听完后，老大脑子里一直在思考。
一会儿后，局长叹了口气，对高飞说：“看来诡异事件越来越多了。”
“幸好我们的实力也在进步，不然真对付不了这些变化多端的东西。”
见局长态度不明，高飞催促道：“有啥就说吧，我能承受得住。”
合作这么久了，他对局长的性格也清楚得很。如果不是真遇到麻烦，向来不多言的局长绝不会这么多感慨。
果然，被识破心思的老大瞥了高飞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都看出来了，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高飞尴尬地笑了笑没接话，局长也没再纠缠这个问题。
他起身去旁边的文件柜取出一份文件放在高飞面前，表情严肃地说：“你认真看看这份文件。
觉得不合适，这事就不让你干了。确保自己能完全掌控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接手。”
听完这句话，高飞心头一紧，还是第一次见到局长在案子面前表现得如此慎重。 应了一声，高飞低下头去看那份文件。
文件名刚入眼，高飞就觉得背后一阵凉风飕飕。
《城东公寓神秘事件审查报告》
之所以让高飞感觉这么震惊，主要是因为这份报告里的地点是城东公寓。
要说这座城市里哪个大楼最为人知，非城东公寓莫属。
当年，那座公寓发生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造成数十人不幸身亡。
自那之后，幸存者们也陆续搬离了那里。
慢慢地，不仅是这座公寓本身变得凄凉，连旁边的一些大楼也开始呈现出荒凉的景象。
……
单凭这一点，也不至于给人们留下深刻的记忆。
后来有人买了那栋楼，没多久，关于闹鬼的消息就开始流传。
先是房东几次报警说遇到了诡异的事儿，再后来租户们又因为退房纠纷频繁地向警察求助。
当直播成为流行后，为了吸引眼球，一些主播纷纷把目光对准了这栋旧公寓开始做起直播来。
起初，直播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但随着观众越来越多，一些奇怪的现象渐渐显露出来。
……
首先是无人居住的房间里窗户上出现了人影。紧接着，夜间还传来了莫名其妙的声音。
很多人猜测，楼里可能是真的有鬼在作祟。
因此，这些住户几乎天天往警局跑，要求警方查清楚这一切。
然而，每次派人进去调查时，却都空手而归。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谁想到最近又被提了出来，而且直接闹到了局长那儿。
对方究竟是何用意？
心中疑问再多，高飞还是继续翻阅起资料。最终，他再次抬起头望向局长：“您希望我做些什么？”
“我希望你彻底调查这座楼，查明里面是否真有鬼魂。”
高飞听闻此言，面色更加凝重了，接着谨慎地问道：“要是有怎么办？如果没有呢？”
“如果没鬼，就把制造事端的人给我揪出来。现在这事搞得大家心神不宁。”
“上级对此已经很不满，我们必须处理好此事，并且毫无瑕疵。”局长坚决地说。
高飞眉头微皱，心想平日里的条条款款总是让他们为难。要完全满足所有要求几乎是不可能的。
“万一真是鬼魂该怎么办？”他面不改色地继续追问。就算解决了鬼的问题，上司怕也无法将这种事上报，这类事情至今仍在体制内部含糊其辞地存在。
见高飞一直询问细节，局长只好说道：“到时候若有问题我会出面解决。”
“你只需要处理好公寓里的事务，其余不用你担心。”有了这句保证，高飞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那就放心了！我一定让你满意。”
两个小时后，高飞站在了这座老旧公寓门前。周围杂草丛生，唯一通往此处的小路破败不堪，招牌看起来摇摇欲坠。
即便未进入其中，在外面随意拍摄几张图片就足以展示这里阴森的氛围。
正当他准备踏进公寓时，忽然旁边一位老大爷喊住了他。
“小伙子，你想干嘛？”
只见这位大爷手中拎着装满鱼儿正跳跃着的桶以及一根鱼竿。显然刚钓鱼回来。高飞微笑着回应道：“听说这儿有不少离奇的故事，特意来看看。”
听到这番回答，老大爷的表情略显复杂：“现在的年轻人啊……明明知道这里有邪气，偏偏还要一窝蜂似的涌来。”
“您了解这个地方？”察觉到老者可能知道内情，高飞连忙问道。
“了解得很！”老人压低声音回答，说话时还不断朝那公寓瞄几眼，显得相当排斥。
“讲讲吧，最近网上挺多人关注这个地方的。”
高飞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眼前的大爷。
大爷瞧着高飞这小伙还算懂事，对他也变得和气了许多。
接过烟，大爷狠狠吸了一口，随后便开始对高飞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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