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过去，一切还是风平浪静，但却有人坐不住了。
这个人就是许大茂。
许大茂在那次找李怀德通风报信后，就巴望着何雨柱倒霉。
可厂里除了一把手的位置因为杨爱民被撤职空出来以外，就没有别的异常动静了。
就好像之前的事情都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许大茂每天都能看到何雨柱像往常那样正常上下班。
虽然扫厕所的活很苦很累，但是看不到何雨柱被开除丢饭碗，许大茂寝食难安。
于是这天，再也忍不住的许大茂借着一次给李怀德送东西的机会说起了何雨柱的事情。
“李厂长，这傻柱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您不跟他在一个院子里不知道，可我每天是看着清清楚楚。”
“这家伙天天在院子里吹牛呢！”
“嘿！那个神气活现的样儿，好像他才是领导呢！”
“您还不知道吧？他还在我们面前放话，说他以后就是要专门监督你们这些领导。”
“让你们好好为人民服务，别再胡吃海塞，想那些有的没的。”
李怀德听了直皱眉：“他真这么说的？”
许大茂表情夸张：“当然了！”
“嘿！看他那样，好像他才是厂长。”
“对了，李厂长，上次跟您说的傻柱在后厨手脚不干净的事情，您...”
李怀德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你手上有没有什么证据？”
“我说的是物证，而不是你自己眼睛看到的。”
正要说自己亲眼所见的许大茂连连摇摇头：“没有。”
但他马上又说道：“后厨那边肯定有迹可循吧？”
“傻柱手脚不干净了这么多年，我就不信他一点把柄都没留下！”
李怀德一听这话又说到了食堂那边，顿时就不想听下去了。
他朝许大茂连连挥手：“行了！你说的我会考虑的。”
“你先去忙你的吧！”
见李怀德脸色不好看，又下了逐客令，许大茂顿时不敢多待，连忙离开了。
走出了李怀德办公室，许大茂心中顿生疑窦。
他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为什么我说了这么白了，李副厂长为啥还是那种反应。”
“难道说....”
许大茂想起刚才李怀德提到“物证”二字，顿时恍然。
“难道说是缺少物证？”
“嘶！傻柱这么多年手脚不干净，居然一点物证都没留下？”
“这...这怎么可能呢！”
“他之前接私活的时候都要多黑人家东家的食材呢，手这么脏的人居然能把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许大茂感到难以置信。
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
晚上，许大茂拎着酒瓶来找郝仁喝酒。
他跟何雨柱一样，都跟郝仁关系不错，时不时会来找郝仁喝酒。
只不过他跟何雨柱不对付，两人总是错开上门。
郝仁倒是来者不惧。
他把这两人勉强当作酒肉朋友，喝酒聊天可以，帮忙绝对不行。
两人酒过三巡，许大茂舌头渐渐有些大了。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何雨柱的事情。
“郝仁，我跟你说，今天我去李副厂长办公室聊天了。”
“李副厂长他啊，对傻柱那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可看他那样子，似乎又无从下手...”
“...我就纳闷了，傻柱当初在后厨手脚那么不干净，这李副厂长怎么就无从下手呢？”
郝仁闻言想了想道：“可能是顾忌到影响吧。”
“毕竟全厂都知道他是被何雨柱给举报的。”
“这时候对付何雨柱，很容易落人口实，说他打击报复。”
“到时候别说何雨柱会不会心里不服，又向上反映。”
“就轧钢厂几万张嘴，也很容易把这个事情传到外面去。”
“到时候他李怀德就被动了。”
“这做人嘛，看重名声。”
“做官自然就看重官声了。”
“一个官声不好的人，就算有些背景，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跟他合作。”
“到时候他孤立无援，工作又怎么开展。”
“这事儿啊，要么不干。”
“要干就得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何雨柱确实有问题。”
“这样才师出有名，才不会被人诟病。”
“这样啊...”许大茂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他不由地又想起白天李怀德说的话。
“难道...傻柱真把自己屁股洗得那么白了？”
郝仁闻言心中一动。
他忽然想起之前系统奖励给他的那本台账。
他咧嘴笑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说不定哪天，何雨柱的尾巴就被人拽住了。”
许大茂随口应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又跟郝仁喝了几杯就回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郝仁若有所思。
......
深夜，四合院里的喊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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