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自己的课表，又问常宁下午准备干什么。
常宁苦着脸说要去图书馆，因为她上学期高数挂了，她要去复习准备补考。
也不知道一个文科专业为什么还要学高数！
贺锦程点点头，说：“你好好复习。”
常宁哦了一声，背影沉重地走了。
补考不过就拿不到学分，拿不够学分就不能顺利拿到毕业证，拿不到毕业证会怎样？
好像也不会怎样，她什么也不做也能无忧无虑生活一辈子。
但总觉得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常宁甩甩头，先去买了一杯咖啡，然后就败在了第一步，因为图书馆根本没有座位！
她想不通怎么有这么多人热爱学习！
她不知道有一个字叫“卷”。
贺锦程已经开始上计量经济学的课程，全英文讲授，稍不注意就会错过。
放在桌下的手机屏幕频繁亮起，时不时干扰到他，他最终还是拿过手机。
全是常宁发来的信息。
说她去买咖啡了，去找座位了，没找到座位。
因为人好多，拍了一张照片。
把学校骂了一顿说为什么不能建一个大一点的图书馆。
又把高数骂了一顿说非要为难她。
像个话痨。
最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发来一句：你成绩不是很好吗，你帮我补习！
理所当然的语气。
过了好一会儿，贺锦程才打字回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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