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获悦没有错过桑扶卿的表情，看得出桑扶卿是先错愕了一刹后，像是想起面前这人是谁一样，这才面部表情变得平静下来。
所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桑扶卿并不像是本身心理素质很强大的人，如果是这样的人，那露出的表情应该是更加无所谓且清明的，会清楚知道对方怎么骂他后，给予一定的反应。
然而桑扶卿表现出来的，更多的是像是听习惯了，有些麻木的感觉。
如今桑扶卿的生活环境，大概率是不会有人这般粗鲁地对他说话的，他官虽说小，但好歹也是个文官，普通人一般不会招惹他，稍微有地位的人又不会说这样粗俗的话。
可如果是儿时就一直听着这样的话长大，他的第一反应又不对。
李获悦没有错过桑扶卿的表情，看得出桑扶卿是先错愕了一刹后，像是想起面前这人是谁一样，这才面部表情变得平静下来。
所以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原本提出建议的姜云书眨巴眨巴眼，没了刚才的底气，摸了摸脸，尴尬地找补了一句：“或许，也没有那么糟吧……什么葬不葬，别天天瞎说吓唬人……”
“你……”戴幕离的人转过头想说他两句，话到嘴边，看到姜云书那一副憨样，一口气堵在心头，随即作罢，“算了，你好好执行你任务，其他的你不要去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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