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当一个不吱声。
程烨霖眉头蹙的更紧。
见过阴阳先生后，他就和匡秀兰说过，不要相信那种无稽之谈。
没想到匡秀兰不但没听。
还用这个理由让季亦瑶做这么多事情。
“我不知道妈会做出这种事情，我替她和你说声抱歉。”
对于突如其来的道歉，季亦瑶没打算接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你的秘书应该都有和你说才对。”
“我去了哪里做过什么，你很清楚，只是全当不知道吧。”
“我工作很忙。”
程烨霖没有否认。
他有印象秘书是说过。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我以为你是自愿去做这些的，为了让妈能早日身体康健。”
季亦瑶不想再多说什么。
她不可能会叫醒一个既装瞎又偏心眼的人。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以后我不会来看她，这是最后一次。”
“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程烨霖不喜欢季亦瑶这样敷衍的态度。
甚至感到一阵无名的恼火。
她是他的妻子。
重心就应该放在他身上。
天天围着他转。
把他说的每一句话记在心里才对。
而不是他说一句，反驳一句。
甚至到现在连反驳都懒得说。
好像不论他怎么想，都和她没关系。
程烨霖又注意到，季亦瑶身上披着的男款西装外套，忍不住追问。
“你今天到底是和谁一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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