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翊菲不好意思起来，她谦虚地说：
“王总监客气啦。不过，我还想温馨提示，请您的手下，加快速度收款，万万不可声张。这些钱，咱们收到就是赚到。”
王振涛也一脸神秘地样子，对杨翊菲幽默地说到：“明白，我们悄悄地进村，打枪的不要。”
杨翊菲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她思考了一下，接着问到：“你们在收款过程中，有没有遇到过质疑？”
王振涛一脸的得意，一本正经地说：
“还好啦，大部分都是咱们公司的客户。此次专项收款，我们也做了对策和预案，那就是连同出境游、国内游、地接中心的团款一起往回收，当然啦，主要还是先抢地接中心的团款。现在是年底了，正是集中收款的时候，基本没有遇到质疑的。”
杨翊菲继续善意地提醒王振涛，“下个星期才是关键，如果再能拿回一千多万来，就可以弥补地接中心被掏空的损失。所以说，你的压力还是蛮大的。”
王振涛点了点头，稍后，他面露难色，“我请杨经理过来，还有一事相求，想请你们财务部在开发票的事情上，能不能稍稍通融一下？”
杨翊菲习惯性地扬了扬嘴角，她垂下眼帘，沉吟片刻后，抬起明亮的双眸，看向王振涛，“怎么个通融法？”
王振涛意味深长地歪着脑袋，摊开双手，“比如，数字上，或者发票抬头上，能否由我们销售部说了算？”
杨翊菲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说：
“王总监，不是我不通融，只是你太小看操作系统和开票系统啦。我打个比方，那就是任何人的任何违规操作，在大数据面前，就像小米加步枪对阵核武器。我提醒王大哥，万万不可以身试法，还是断了这种念想为上上策。”
听着杨翊菲的一番话，王振涛不由得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小米加步枪对阵核武器”，多么露骨的比喻。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唇上的黑痣随即跳动了一下，便不好再说些什么了。
杨翊菲看着王振涛脸上的表情，习惯性地扬了扬嘴角的笑意，继续说：
“还请王总监有空的时候，多多琢磨琢磨操作系统的使用技巧，而不是在发票上动歪心思。我们财务上可是丁是丁卯是卯，掺不得半点沙子。”
杨翊菲见王振涛开窍的样子，便和煦地笑着，语气和缓地说到：“您要是摸请了操作系统上的数据，一定会脑洞大开！例如，牛春飞的数据就很耐人寻味，您还是要多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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