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南从地上爬起来,见三人都跑远了,便拾起地上的野兔和野鸡,拿起自己的连弩,呼喊还在追逐的黑狗回来,赶忙奔着庄台走回去。
陈正南带着黑狗回到庄台上,张全和徐万胜卸了鸭饲料,正在和陈老汉说话,看见陈正南回来,连忙迎上去接过他手上的野兔和野鸡。
这时,张全看见陈正南脸上有青紫的颜色,身上的衣服也满是泥土,连忙问:“何老弟,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陈正南点点头,就把刚才发生在邱家湖里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听他说了这些,陈老汉走过来连声问:“那三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陈正南摇摇头。
陈老汉又问:“你看见他们打哪里来,往哪里去吗?陈正南摇摇头说:“我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正站在路上等着我,并没有看见他们从哪个地方来。我回来的时候。他们三个被黑狗追赶的各自逃奔,也没有看到他们去了哪里。”
徐万胜说:“既然他们说邱家湖里有他们家的地,那定是不远处的人,说不定以后还会遇见这三个人。”
张全说:“听你这话,他们不光想要你的野兔野鸡,更是想从你手里抢到这张连弩,是吧?”
陈正南点点头。
陈老汉挥挥手说:“这件事先不说他了,小何,你赶快去净手洗脸,我们吃饭吧。张全,万盛,你们两个也一并在这里吃吧。”
徐万胜摆摆手说:“今天我们就不在这里叨扰了,我们还有些活要回去干。”
陈正南对张全说:“张哥,你把这野兔野鸡带回去吧,送给庄上的穷苦人家吃。”
张全见陈正南精神头不好,便不再说什么,把那些野兔野鸡拿起来放在马车上,和徐万胜一起驾了车,向西驶下庄台奔李老家去了。
这件事过了三天之后,陈正南脸上的青紫色也就渐渐褪去了。
那几日里,陈老汉怕陈正南再惹出什么事端,就没有让他去邱家湖里放鸭子,每天早上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带了中午的干粮,赶了鸭子去湖里,到了下午便赶了鸭子早早回来,回到庄台上和陈正南待在一起。
每日里,陈正南把庄台上鸭棚里外,两个人住的地方全都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陈正南一直害怕自己生出什么事端,遇到这件事以后,他更是小心翼翼,一连许多日,再没有到邱家湖里打猎。
到了第六日早上,陈正南和陈老汉两人起来吃罢了早饭,正准备赶鸭子去邱家湖,只见从北边淮河坝子下面来了一个骑马的,后面跟了两顶轿子和七八个壮汉,正奔庄台而来。
陈正南眼尖,老远便看到了便喊陈老汉:“陈大爷,你看,那边来了一队人马。”
陈老汉走到庄台边,向远处打量了一眼,问陈正南说:“这些人是不是和那天打架的事情有关?”
陈正南点点头说:“我看像是,那骑马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像是那天穿黑色衣服骑马逃跑的那个人。”
陈老汉便说:“你先到屋里去,把门从里面关上不要出来,这边不论有什么事,全都有我呢。”
陈正南连忙摇头说:“这怎么可以,我惹下的祸事怎么能让老伯你独自面对呢?更何况你这么大年纪。”
陈老汉急道:“这个你先不要管,我这么大年纪,还有什么可怕的,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你听我的,到你的屋里去,从里面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要出来。”
陈正南见陈老汉态度坚决,表情坚毅,只得听他的话,回到自己的屋里,从里面把门插上。
他才刚进屋后不久,就听见外面人马喧嚣,紧接着那一队人马便来到了房屋近前,只听有人喊道:“老头,和你在这里一起放鸭子的,是不是有一个年轻的后生?那后生手里有一把好弩。”
陈正南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只见说话的人正是那个那天那位穿黑色锦衣的公子。他说着话从马上跳了下来,将漂亮的马缰绳随手甩给跟在旁边的庄客。
陈老汉坦然地问道:“你们是哪里人?来这里有什么事?”
黑衣公子答道:“你先不要问我们是哪里人,你快告诉我那个后生他现在人在哪里?”
陈老汉答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来到我的家门前,不理我的话,还混账的胡乱问,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你们的爹娘就没有教过你们好好说话吗?”
这时,那两顶轿子也抬上了庄台,走到近前,轿夫放下轿杠,打开卷帘,从里面走出的两人正是那天被黑狗咬伤了的红衣公子和蓝衣公子。两人下了轿便大叫着说:“不要和这老头啰唆,先找出那个混账的小子,把他的腿打断了再说。”
说话间,他们带来的那十几个庄客便团团围住了陈老汉,更有人冲进陈老汉的住房和旁边的厨房,胡乱踢开脚边的东西,叫叫嚷嚷的。
有人过来推陈正南住的房间的门,用尽了力气却推不开,便有人叫着说:“这间房里可能有人,门推不开,怕是里面又有人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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