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是……”
夜鸦突然间想到了什么，猛的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这不可能！他不可能这么对我！我帮他获得永生的能力，又为他找到了容器，还帮他打造了一支所向披靡的军队。他能今天，全都是我一手帮扶，他不可能这么对我。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谨宣无奈的摇摇。
对于夜鸦的反应完全在意料之中，当初大将军叶羽被判叛国罪时，大概也是这种表情吧。
“没什么不可能。正如你所说，你对陛下有大功。若是没有陛下点头，你觉得我敢这么做？”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因为他是皇帝。君臣可懂？你能帮到他，是你的荣幸，而非陛下的荣幸，可懂？陛下可以给，但你不能要，可懂？功高震主可懂？”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不懂也懂了。
夜鸦从最初的愤怒不解，到茫然，再到悔恨，然后又疯狂的笑了起来，震的整张桌子都咯吱作响。
“哈哈，原来是这样。他是怕我控制药人造反。”
谨宣不置可否。
“药人只听你的命令，而你也有这样的野心不是吗？”
夜鸦不想承认，可事到如今，他知道，就算他极力否认，太安帝也不会放过他。
“你想怎么样？杀了我吗？”
他好不容易才获得长生之法，可不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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