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梦挨训了就对日常训练更尽心了，依然实话实说，进步了。
“你现在既然进步了，那你实话实说，你之前有没有懈怠过，偷懒过？”郭书英一脸严肃地问童梦，“到底有没有？”
童梦点点头，“有。”
啪啪啪，郭书英打了童梦二十下手心，“记住这个疼，以后每回懈怠就想想这个疼！”
童梦一声没辩解，单元明还私下里偷偷问鱼采柳，“童姐咋不解释啊？”
鱼采柳习以为常，“解释啥啊？跟老师说因为太忙有时候经常练一半就被打断，还是说因为太累有时候练着练着，上个厕所都能睡着了啊？”
单元明“嗯”了一声，“对啊，就说这些啊。”
鱼采柳戴好眼罩，“你童姐是哪个性格吗？你童姐只会想：是我要学的，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是我做得不好——行了，赶紧睡觉吧，下飞机一屁股事儿呢。”
和童娟丽她们待久了，鱼采柳都满口东北话。
单元明又“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准备戴眼罩睡觉，但在闭上眼睛之前，她看了一眼坐在她前面的童梦。
童梦正在看枯燥无趣的专业书，那是薇拉曾经推荐给她的书籍。
她想去南加大进修，当然得好好准备啊，这可是一所拒过很多大导演数次的学院。
单元明戴上眼罩，在心里想：我是不是也得进修点儿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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