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看到这一幕，眼睛瞬间瞪大，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脸上写满了惊讶与难以置信。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形成一个“O”型，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眼前的景象惊得一时语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砰砰”的声音在胸腔里回响，仿佛要冲破胸膛，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座椅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偷偷看向老宋，只见老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他的眼神中还闪过一丝狡黠，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人脉”。
“老……老宋，这是……”张森终于鼓起勇气，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打破了车内短暂的沉默。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还带着一丝疑惑与质问的意味。老宋不慌不忙，眼睛依旧盯着前方，轻描淡写地说道：“小张啊，这都是些小意思，大家心照不宣，他们求个平安，咱们也辛苦，互相理解。”说着，还伸手拍了拍张森的肩膀，那手掌宽厚而有力，拍得张森身子微微一晃，像是在安抚他，又像是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张森听了，心里一阵纠结。他刚入职不久，怀揣着对警察职业的崇高理想，本以为夜巡是严肃而纯粹的任务，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眼神中透着挣扎，一方面是对这种行为的不认同，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这违背了警察的职责与使命；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的反应会得罪老宋，影响同事关系，他深知在这个新环境里，融入集体的重要性。他微微低下头，头发遮挡住了他的眼神，手指不安地在膝盖上轻轻敲击，内心在道德与现实之间徘徊，而车外的红灯区依旧热闹非凡，丝毫没有在意车内这微妙的氛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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