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知解开丝巾的时候，秦邶风已经恢复了正常，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好像刚才都是她的幻觉一样。
楚玉知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意味，哼了一声，小声嘀咕着，“下次看中医，把你也算上，你也有病。”
秦邶风帮她把丝巾重新系回去，拉她起来，“好好上班。”
楚玉知：“......”可恶，她无心上班了！
秦邶风离开后五分钟，郭雨竹就进来了，眼里闪烁着八卦二字。
她进来看了一圈，“我好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楚玉知这会已经坐在真皮座椅上看文件了，头也不抬，“是年前加班的味道。”
郭雨竹揶揄地问道：“柏拉图？”
楚玉知翻报告的手一僵。
郭雨竹感慨道：“果然是年纪小太天真，秦二爷看起来就不是能柏拉图的性子。”
楚玉知：“？”
郭雨竹：“多喝点中药调理调理吧，你现在这样跟秦二爷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楚玉知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你在说一些不能过审的东西。”
豪车都碾她脸上了。
郭雨竹忍着笑：“没有哦，我只是在关心你。”
像郭雨竹这种正大光明来她办公室吃瓜的也就这么一个，但是剩下的人的八卦之心也没有就此中断，公司群里聊得火热，当然是没有楚玉知的那个群。
【救命，刚才我去了趟洗手间，你们说你们看到了什么？】
【老板娘拉着老板进办公室了！】
【山雨欲来。】
【楼上是在搞意识流？】
【总觉得两个人那个氛围，啧啧啧，反正我是不信两个人在里面谈生意的。】
【啊啊啊啊，想看！】
【魂穿郭总，处在吃瓜第一线，秦总刚走她就进去了，真猛啊！】
【怎么突然就变限制级了呢，秦总平时也不来我们公司啊。】
【前台说了，好像是因为一束花引发的血案。】
【哪里来的花？】
【好像是楼下一个帅哥送的，有点混血的感觉，不过隔了点距离没看清是谁。】
【有胆，当着秦总的面送啊？】
【好大的瓜，想吃！】
当她忙完出来的时候，能感受到一道道炽热的视线，她一望过去，什么都没有，大家都在努力工作。
楚玉知：“......”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脸皮还不够厚。
她去茶水间热牛奶的这会功夫，来了两个实习生，倒完咖啡，打完招呼，着急忙慌地就走了。
楚玉知：“......”果然还是实习生，眼神透着一丝清澈，那点想法全写脸上了。
*
因为出门遇到安德里亚斯的概率奇高，楚玉知不敢想秦邶风要是再醋上一回会发生什么，所以保险起见，她选择了直接在公司解决午饭。
定的餐品在距离午休还有十分钟的时候送到，一路用保温箱密封着，楚玉知打开盖子的时候，还冒着热气。
郭雨竹帮她摆好筷子，“就我们俩？”
楚玉知点点头，“晓灵说他们要去吃疯狂星期四，倩姐今天吃健身餐。”
郭雨竹：“不过说真的，那安德里亚斯什么情况啊？早上还送你花了？”
楚玉知：“谁知道呢，已经查过他了，目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顾沉彦说他是不懂中文，所以被我的外表所迷惑，单纯欣赏我。”
郭雨竹摸着下巴看着她：“还别说，顾老板说的很有道理。”
楚玉知把一碗饭递给她，“闭嘴，吃饭，谢谢。”
吃完饭楚玉知又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活，郭雨竹进来的时候，苏晓灵还在一份份给楚玉知翻需要她签字的文件。
直到苏晓灵手边都空了，郭雨竹问道：“签完了？”
苏晓灵抱着文件：“签完了。”说完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郭雨竹坐在沙发上，把电脑一放：“只有我们两个就不去会议室了，这个项目年前得收尾。”
......
除了知行，晨曦那边也一堆文件等着她签字，签完字又开始准备年前最后一场直播。
她这边刚收拾完，就看到谢简打着哈欠过来了。
楚玉知：“这么困，晚上干什么去了？”
谢简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我跟着技术组跑了一晚上数据。”
楚玉知：“赶进度？”
谢简点点头：“技术组全年无休，一到节假日更是加班加点，为了给他们过年排班我也是头痛死。”
两个人收拾好进入游戏，小钱那边打开直播，接着所有人只看到黑屏，然后一秒结束。
楚玉知：“？”史上最快的直播，就一秒？
谢简：“什么情况？”
小钱汗流浃背，“好像观众太多，卡出去了。”
观众太多把主播卡出去了？
楚玉知：“......”
谢简：“......”
最后当天的直播推迟了半个小时。
再打开的时候，弹幕快得根本看不清。
谢简：“大家好，今天我们来直播试玩一下我们的新年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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