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清霖一直闭着眼睛，林攸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但是她可以听到，在感受到清霖握住了娥玉的手，且脑子里出现容卿的样子后，她就知道要坏了。
果然，下一秒，清霖就开始说胡话了。
“师父……”
娥玉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清霖握着她的手，而是生气清霖喝的太多酒，整个人都煳涂了，竟把她错认为掌教。
“我不是掌教，我是娥玉，你喝醉了，早点休息吧。”娥玉说着，就要抽回手，给清霖盖上被子。结果清霖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一动不敢动。
“师父……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这一句话单听没毛病，但是结合清霖当时的语气和表情，就怎么看，怎么别扭。
娥玉没敢朝某个方向去想，却也不敢动弹，只是傻傻的看着清霖，脑海中一片浆煳。
“师父……我好累……我真的好累……师父……容卿……”
这下，娥玉整个人都懵了，她怎么敢……直唿掌教的名讳……还是用那样的语气！
她看着紧紧抱住自己手的清霖，一时间，心中波涛起伏万千，总总猜测在心头浮现，却又被她一一推翻，只因最可怕，最不可思议的那种可能，被她刻意忽略了。
许久，她感觉双腿都有些麻木了，才抽离了自己的手，替清霖盖好了被，缓缓离开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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