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到了白墨手中，这纸文书就不再是由下至上的了。
同时，还有另一重变化。
神格面具是窃取信念之力，因为这个世界不存在神仙，亦或者说这个世界和白墨原本所在的世界类似，是“神由人造”。
既然神由人造，那么原本的符箓，所谓“与神的联系”，究竟是联系到了什么？
这或许就是通天箓，“通天”的含义。
当然，通天箓如何与白墨无关，他又没学通天箓。
而这衍生出来的进阶能力，能让白墨以类似“符箓”的形态，传达旨意，从而调用附近所有存在的愿力、信念之力。
本来，这就是一个高配一点的神格面具、请神上身，附带一些通天箓随意画符箓，并且不需要消耗炁的版本。
但“假的”，遇到“真的”，会产生特殊反应。
这个世界不存在神，也没有二十八星宿，那些星宿就只是天上的星星罢了。
但从白墨出现后，就有了。
白墨之前一直没用过这招，就是因为动静太大了。
将身上的星宿作为媒介扔向天空后，附近的信念之力直接形成了实质的南天门。
就连五魁身上哪吒的一身装扮，也不是王震球使用时那种流彩颜色的虚拟武器。
为什么五魁不会被信念之力吞噬，甚至连点干扰都没有？
因为对于信念之力来说，白墨的“符箓”就是“旨意”。
白墨把哪吒的信念之力转移到五魁身上时，那么她现在暂时就是哪吒。
虽然有种“命曹仁率十万大军攻城，命于禁为十万大军”的感觉。
“为什么我感觉我应该站在上面？”
五魁指着天上，满脸纠结地向白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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