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刘教练拔腿往厕所跑。
再晚一点他怕憋不住。
过了好一会儿，刘教练浑身臭味儿地走了过来。
“云霄，我身上怎么有黑乎乎的东西往外冒？”
刘教练捏着鼻子来到云霄面前。
“都说了叫洗髓丹，你说呢？你就没有顺便洗个澡？”
“衣服都没有带，我怎么洗？”
“那你赶紧回去吧。”
云霄捂着鼻子嫌弃地说道。
这时候，黄教练拿了一张纸跑过来。
“老刘，结果出来了，完全没有问题。”
“靠！你身上怎么这么臭？”
黄教练捂着鼻子，远离刘教练。
“嘿嘿！不告诉你。”刘教练诡异地笑道，“那杯水也没问题？”
“没问题，所有兴奋剂都比对过，没有检出任何兴奋剂成分。”
“没问题就好，咱们把这事先上报，听上边怎么说，我先回去洗个澡。”
刘教练顶着一身臭，溜之。
“云霄，我把剩余所有项目都给你报上，记得明天来比赛。”
黄教练说道。
“明天上午不行，我还要参加棋比赛。”
云霄说道。
明天围棋半决赛，三番棋赛，上午肯定搞不定。
下午才有时间。
“你还参加了围棋比赛？”黄教练惊讶地问道，“还有其他项目吗？”
“除了田径，没有别的项目。”
黄教练松了口气，没有别的项目就好。
“上午没有比赛，你下午早点过来就行。”
加了联系方式，云霄离开游泳训练馆。
黄教练与刘教练以联合报告的形式，向上级领导汇报了给运动员集体服药的事情。
体育总局领导收到报告后，也不敢私自作主，继续上报。
这关系到国家脸面，万一出事儿，他们承担不住相应的后果。
这件事情很快就报告到了政务院。
刘桂文收到报告后，直接找到了一号首长。
听说是云霄的主意，一号首长想了一下，还是拍了板。
同意！
晚上十点，准备睡觉云霄，接到刘桂文电话。
刘桂文来电询问云霄的洗髓丹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能发放到运动员手中。
刘桂文还是有些担心，嘱咐云霄，目前只在部分游泳运动员身上做实验，其他项目暂时不要使用。
这办事效率有点快，云霄以为要过几天才能有结果。
不过，对于刘桂文的担心，云霄也能理解。
这毕竟代表了一个国家形象，不能出岔子。
既然决定要用，那就趁早。
云霄兑换了八颗枚洗髓丹，拿给了黄教练。
拿到药后的黄教练，把六颗给了男队员。
女队员们不明就里，除了柳一菲没有敢吃。
最后一颗，给了柳一菲好友叶漩。
......
第二天早八点，打着哈欠的云霄出现在华夏棋院。
“云霄，昨晚做什么了，这么疲惫。”
陈祖得忍不住问道。
“啥也没干，就去游了几百米。”云霄回答道，“抽签出来了吗？”
“还没有，这次需要你们亲自上去抽签。”
八点半，抽签开始。
云霄抽到地对手来自卡国，王天的对手是李锡悦。
李锡悦一路接连击败华夏棋手，态度变的有些嚣张。
“华夏人，不过如此！”
抽签后，李锡悦用生硬的华语，对媒体说道。
“小棒子还挺嚣张。”
王天忍不住骂道。
“小心点，这小子有点阴。”
云霄嘱咐道。
“实力面前，什么阴谋诡计都不好使，咱们决赛见。”
王天信心满满。
云霄不愿意打击王天，没再说话。
进入比赛间，卡国对手已经严阵以待。
见对手是华夏人，云霄刚想寒喧两句，那人却阻止了云霄开口。
“别跟我套近乎，好好下棋。”
大抵是看云霄年轻，认为云霄想求他手下留情。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得，人家现在是外国人，还是卡国人，当然瞧不起同胞。
云霄没再言语，示意裁判可以开始比赛。
云霄猜中黑棋，执黑先行。
没有刚才那一档子事儿，云霄还有可能手下留情，照顾点对方面子。
不让他输的太难看。
既然已经撕破脸，云霄没了顾忌。
火力全开，没有一点留手的想法。
卡国选手算是见识到了云霄的恐怖。
云霄全程都在进攻，卡国选手疲于应付，没有一丝还手余地。
半小时过后，卡国选手脸憋的通红，看着局面，只能无奈投子认负。
“那个什么，我叫黄有龙，都是华夏人......”
痛快淋漓地输掉第一局，卡国选手脸上有此挂不住，主动打起招呼。
“别跟我套近乎，好好下棋！”
云霄把刚才的话，一字不落地还给对手。
黄有龙气个半死，心里暗骂云霄小气。
刚才的高傲，刚才的风度，早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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