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面目狰狞，已经没了理智，她情绪激动的把客厅里老爷子的古董摆件砸在地上。
“可我千算万算，没算到你家里那个老狐狸偷偷把我的孩子给调换了，季明玄，你们季家欠我的，我一定要让你们加倍偿还。”
季明玄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
“你真是疯了，你心里有气就冲着我来，至于我爸做的那事，的确有错，我跟你说声抱歉，也可以帮你找到那孩子。”
白琳斜睨着他，冷笑，“我是疯了，我就是被你们逼疯的，季明玄，你这么想离婚，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一辈子让你寝食难安。”
“你......”季明玄和她无法沟通，“你真是无可救药。”
与此同时，季向恒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瞧了眼白琳，又瞥了眼乱七八糟的地面，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季向恒把车钥匙扔茶几上，面无表情的在沙发上坐下，“喊我回来就是看你们吵架的？”
白琳转眸，看他的目光不似从前，很复杂又似带着股恨。
“怎么，知道你是云蔓的儿子，连妈都不喊了？”
季向恒没看她，出口的嗓音很冷，“你配当我妈吗？”
白琳眯了眯眸子，知道季向恒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她收回目光，胸腔里一阵怒火。
“我房间箱子里的一部旧手机是不是你拿了？”
季向恒神情淡漠，视线停留在茶几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上，“嗯，我拿了。”
白琳微微一愣，很快她又神色如常，继而走到季向恒面前坐下。
“我真是小看你了，所以你都知道了？”
季向恒依旧没什么情绪变化，“你害死我亲生母亲，四年前威胁宋以宁离开，又害的她险些丧命，上次还敢指使别人雇人杀晚卿，这笔账该算了。”
话落，客厅顿时安静了一瞬。
很快，白琳大笑。
“哈哈哈，你们季家欠我的又该怎么算呢？”她眼下只有愤恨，怒吼，“我的孩子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这些年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我得到了什么？”
季明玄听的一愣一愣，很不可思议，“向恒，你说什么？你妈妈的死和她有关？她，她还指使别人雇人杀晚卿？”
“对。”
宝贝女儿差点有生命危险，季明玄顿时气的额间青筋凸起。
“白琳，你还真是个毒妇，你心肠怎么这么狠毒，你怎么敢害死云蔓，怎敢指使人杀我女儿。”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白琳并没有任何的心虚与悔意，她怒不可遏瞪着季明玄。
“我为什么不敢，那个贱女人从国外回来就勾搭上了你，我原本还以为她的儿子真的没了，没曾想你和他还有个女儿，早知道我连你女儿都一并除掉。”
季明玄手指颤抖，被气得不轻，“你个毒妇，你真是个疯子。”
白琳看他那痛苦的样，似乎找到了报复的快乐，反而笑了起来。
“季明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谁让你总想着她，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
“对了，忘了告诉你，云蔓并不是死于战乱中，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已经毁容了，她是从山崖边摔死的，山崖底下是万丈深渊，哈哈哈。”
毁容？
掉下万丈深渊？
季明玄双目猩红，缓了缓情绪走到白琳面前，猛地一巴掌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客厅。
“你这个毒妇，做了这么多坏事，我要你下半辈子为你犯的错买单，向恒，给张警官打电话。”
屋里的佣人早在两人吵架的时候就不知跑哪去了，就连一直跟在白琳身边的欧姐也不在。
然而，白琳却底气很足，没有丝毫的慌张。
她直接过去还了季明玄一巴掌，“季明玄，你没资格打我，想让我坐牢这还由不得你。”
季明玄情绪激动，手紧捏着拳头正要朝白琳打去时，季向恒拉住了他。
“爸，她不值得你这样动怒。”
季向恒目光扫向白琳，平静开口：“别执迷不悟了，我不想撕破脸，证据我都已整理好，欠的债也该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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