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燕北的时候，就抓到了几个活口，让人看管了起来。
“不巧，我的人也抓了你一些特种将士，也有几个活口。”
狄禹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能抓到他训练出来的人活口，司言还不知道杀了他手下多少人。
“阿言杀了我多少人？”
司言随手拿出一个包袱，扔到狄禹霖面前。
包裹的布散开，里面掉出一块块虎头铜扣。
狄禹霖目光如炬，盯着这些铜扣，嘴唇颤抖。
他手下每个特种将士身上，都有一块虎头铜扣，象征着他们的身份。
狄禹霖挨个数着这些虎头铜扣，整整一百零七枚。
也就是说，司言的人，杀了他手下一百零七个特种将士。
“阿言，我们不该是敌人。”狄禹霖双拳紧握，低吼着咆哮。
为了训练这些人，他费了多少心力，司言一出手，就将他手下的人端了三分之一。
“我们早就是敌人了。”司言语气如风，冰冷的双眸有着透骨的寒意。
狄禹霖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阿言，你这次面对的是没有经过有素训练的胡虏军队，是一群乌合之众，所以才能够大获全胜。
“若是换了我北芒国的大军，两军交战的结果，便会大不一样，你希望北芒国和大宣之间交战吗？”
“我希望两国之间永不交战，我更希望天下永无战争。”
司言盯着狄禹霖，神色从未有过的认真。
狄禹霖目光深深看着司言：“那我们就不该成为敌人，而应该共同携手，开创一个盛世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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