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小牧不想暴露太多，毕竟有些东西不好解释。当然，若是他无敌于天下那又另当别论。
“那个…恐怕要让洛姑娘失望了。”他连忙解释到：“其实过往在云家我已有修炼法者一道，但天资愚钝久久未能踏入此途，直到遭遇变故，强烈刺激之下才摸到了法者的门槛，再经洛姑娘一番点拨，终是开了窍。”
“因刺激而觉醒，这未必是天资不好。”洛听晚认真道：“这个世界妖魔越来越猖獗，不少人因为遭遇邪崇横祸而深受刺激，反而感应到天地之灵成为法者。这些人里不乏日后成长迅速成为这一途的高手。”
“哦？还有这事儿？”云小牧有些惊讶，不过多少认为话里有安慰自己的意思。
洛听晚点头道：“如今天司狱里就有三个千户是因刺激而觉醒的，百户里也有十几个，至于再往下就更多了。”
“这……”云小牧真愣住了，这情况他是真没想到的。
一瞬间的恍惚后，他脑中一闪，说到：“既然如此，是否能把人丢到妖魔地盘里刺激一番，然后觉醒人数大大提高，妖魔之患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洛听晚轻轻的摇摇头说：“天司狱有尝试过，但基本没有成功。为了让情况看起来足够真实，我们曾不止一次驱赶低级附属妖魔夜间突袭村落，可制造恐惧但又能保障村民的安全，但近三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获得成功，而且……还不确定是否他原本就有法者的天赋，只是没人引导而已。”
“嗯？”云小牧微微皱眉，“这结果似乎跟你刚才所说的背道而驰啊。”
“后来我们的确找到了那些人为何会因刺激而觉醒的原因，甚至知道了觉醒的方法。”洛听晚顿了顿，然后轻叹道：“只是太过于有伤天和，根本不能施行。”
“什么意思？难道要施以邪法？”
“不是，但其过程甚至比邪法还让人不能接受。”洛听晚说完，便静静的看着云小牧。
云小牧见状摸了摸脸颊，寻思着自己应该是干净的，这美人这么死死的盯着自己莫不是帅气逼人掩盖不住了？
只是突然间他便有所悟，猛然道：“不是吧？这觉醒的原因是要‘家破人亡’？”
洛听晚点头说：“差不多，至少都是挚爱之人惨死妖魔手下。”
“呃……那这的确是有伤天和。为了觉醒法者而牺牲身边的人，完全是本末倒置之举。若是被人为的推行，真相一旦被觉醒者得知再被有心者利用，推波助澜之下这天下怕是要大乱。”
洛听晚看向云小牧，认真道：“此事还望云公子保密。”
云小牧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忙说：“这是自然。”
“对了，云公子现在已是法者，那么这个东西或许对你有些用处。”洛听晚话锋一转，又拿出四本书籍说到：“这个是我当初修炼的注解，包括《五行灵感篇》、《风雷冰法篇》、《神灵道法篇》和悬壶境前的修炼感悟，正好助你修行。”
“这……”云小牧没接，慌忙道：“太贵重了！实在是太贵重了！”
洛听晚摇头道：“一个小小的吏目都敢当刀子来找云府麻烦，这虎阳城乃一洲之府，豪族帮派林立。他们看云府势弱，定然要上来咬上一口。”
“通伯和福伯有提起过你的一些事情，我也有幸尝过你研发的菜品，对于家族事务的打理自然不在话下，其他势力想要在这些方面对付你那并不容易。”
“而恕我直言，云府当前的唯一突破口就是武力了。护院队伍虽然组建起来，但数量和质量上依旧不足，盲目扩大队伍不仅吃大量的银钱也容易混进一些牛鬼蛇神。”
“这些还只是虎阳城，若是关系到我…我还是担忧你的安全。所以，这些东西你务必要收下。”
得！软饭硬塞！
不过……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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