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略一沉吟，手指轻轻叩击着床沿。“巩少这脉管炎，病因有二，一是风寒湿邪入侵，二是……前列腺素流失过快。”
巩乔脸色一变，眼神闪烁，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他父亲巩天成眉头紧皱，狐疑地看向陈凡：“前列腺素流失过快？这是什么说法？”
陈凡微微一笑：“通俗点说，就是……纵欲过度。”
巩梦书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狠狠地瞪了巩乔一眼，低声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检点！”
巩乔支支吾吾，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我……我最近是交往了几个女朋友……”
巩天成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虽然严厉，但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也是疼爱有加。
陈凡见状，安慰道：“巩夫人不必过于担心，脉管炎虽然棘手，却并非绝症。只要对症下药，巩少很快就能恢复健康。”
巩梦书闻言，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激动地握住陈凡的手：“陈医生，您真是我们家的救星啊！只要能治好我儿子的腿，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位穿着白大褂，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专家。
“孟老，我带了两位国内顶级的脉管炎专家来给巩少会诊。”老者恭敬地对孟老说道。
这位老者正是龙泉疗养院的院长，姓李。他身后的两位专家，一位是国内着名的脉管炎专家莫教授，另一位则是他的得意门生，孙医生。
李院长看到陈凡，微微一愣，疑惑地问道：“这位是……”
孟老笑着介绍道：“这位是陈凡，我请来给巩乔治病的医生。”
莫教授上下打量了陈凡一番，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孟老，您可别被江湖郎中给骗了。脉管炎是世界性医学难题，岂是随便一个阿猫阿狗就能治好的？”
他身旁的孙医生也跟着附和道：“是啊，孟老，陈医生看起来这么年轻，恐怕连医师资格证都没有吧？”
陈凡面对两位专家的质疑，神色不变，淡淡一笑：“两位不必担心，我虽然年轻，但对脉管炎的治疗颇有心得。”
李院长见孟老对陈凡如此信任，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两位专家赶紧给巩乔进行会诊。
莫教授和孙医生仔细检查了巩乔的病情，然后又翻阅了之前的病例，眉头紧锁，低声讨论了半天。
最后，莫教授摇了摇头，对巩天成说道：“巩先生，巩少的病情非常严重，恐怕只能截肢了。”
巩梦书闻言，顿时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巩天成脸色铁青，拳头紧握，却也无力反驳。
这时，陈凡开口说道：“莫教授，我有一个治疗方案，或许可以试试。”
莫教授轻蔑地瞥了陈凡一眼：“哦？你有什么高招？说来听听。”
陈凡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打算用中医疗法，以针灸疏通经络，再配合特制汤药泡腿，促进血液循环，修复受损组织。”
莫教授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针灸？汤药泡腿？你这是在开玩笑吗？脉管炎是西医病名，你用中医那一套能管用吗？”
孙医生也跟着嘲讽道：“就是，中医都是些骗人的玩意儿，怎么能治好这么严重的病呢？”
孙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脸的讥讽：“莫教授，您跟他较什么真？跟这种江湖郎中，多说一句话都掉价。”
陈凡也不恼，只是淡淡一笑：“两位专家，井底之蛙，又怎知天地之广阔？”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莫教授。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陈凡的鼻子骂道：“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质疑我的医术？我可是国内，乃至国际脉管炎研究的首席科学家！你懂什么叫脉管炎吗？你知道它的病理机制吗？你知道……”
莫教授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的研究成果，各种专业术语，听得巩家人云里雾里。陈凡只是静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等莫教授终于说累了，陈凡才慢悠悠地开口：“莫教授，您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证明您在脉管炎领域的权威性。但我想问问，您研究了这么多年，治好了几个病人？巩少的病，您又能给出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案，除了截肢？”
莫教授被陈凡问得哑口无言，脸色涨得通红。他支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截肢……也是一种治疗方案……”
陈凡冷笑一声：“截肢是治疗方案？我看是放弃治疗的方案吧！莫教授，您既然这么有自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赌什么？”莫教授警惕地问道。
“就赌我能不能治好巩少的病。”陈凡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如果我治好了，您就在省报上公开肯定中医的疗效，并且承认您之前的言论是错误的。如果我治不好，任凭您处置。”
陈凡嘴角一勾：“莫教授，您要是怕了，现在认输也来得及。”
莫教授梗着脖子，怒道：“笑话！我莫某人行医几十年，还怕了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赌就赌！我倒要看看，你那什么狗屁中医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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