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说：“打算生产家用煤气罐和无缝钢管。”
说完，他有意停下来引人深思。
他明白，自己的提议可能会让老领导像对聂永平等人一样感到困惑。
但他也想检验，老领导对自己的信任究竟有多深厚，即使这项计划困难重重，也能毫无保留地信任？
刚开始听到仅仅是煤气罐和无缝钢管，对此稍具了解的老领导眉头再次紧锁，本已激动的心情渐渐恢复了理智。
他深知南方曾发生的交换困境，知道国内的产品在国外毫无竞争优势，外国人不会从内地购置此类商品。
不过，考虑到何雨柱平时的表现，老领导虽对这方案持保留态度，但并未如聂永平一般质疑。
他明白何雨柱非虚夸之人，定有把握才会提出这个建议，于是说出了理解他性格的话：“柱子，以我对你的了解，绝无轻易冒险之举。”
按照道理，既然你觉得这事行得通，我也承诺过会支持你，我就该让你放手去做。
不过，实话告诉你，我确实很好奇。
你是怎么考虑这次的事情？觉得制造这两种产品能销往国外，给国家赚取外汇，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
你忘记交流会时的情景了吗？能否给我具体的原因？”
看到大领导的态度，何雨柱内心深受触动，因为他深知这位高层对自己的信赖。
从大领导的话语中，何雨柱感受到即使他不做进一步的解释，大领导也很可能信任他，不会多加质疑，只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他在钢铁厂实行自己的计划。
不过，对这位领导，何雨柱决定不能再像以前瞒着聂永平等人的事情那样保密。
纵使大领导没有好奇提问，何雨柱也打算主动解释。
因为在感情和道义上，这件事都不宜隐瞒。
“叔叔，对于别人而言，这些煤气罐和无缝钢管的确不易出口，但对于我，确信我能成功。
如果一切顺利，这些产品的出口每年至少能带来上千万美元的外汇。”
“一千多万美元？真的？”
大领导惊异地打断他，紧接着目光聚焦在自信满满的何雨柱脸上，他感慨道：“柱子，我并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年纪渐长的我不愿承受这么大的期待。
人生中，自信是好事，但我们也要适度。
就算是真能销售煤气罐和无缝钢管，但你知道要实现上千万美元产值意味着什么吗？
记得交流会上我们只将煤气罐定为10美元、无缝钢管为4美元，都没有卖出去。
如果真按照这个价格出售，你想卖出多少？以目前轧钢厂的产量，一年都无法达到那样的数目呢。”
听到这话，虽然大领导并未料想到何雨柱的具体计划，但他心中的信心却逐渐增强，认为若何雨柱坚定这么说，也许真有可能。
所以，他同意回应：“嗯，确实，如果真能创造上千万美元价值，上级部门肯定不会有条件不支持你扩张规模。
可前提是，产品必须先能卖出。
欧洲和 ** 发达，他们自家就能生产，并不急需我们家的产品。”
何雨柱接着道：“叔叔，您的见解有道理，但我们是否可以转移视线，不必执着于欧美。
这些国家固然富有，但他们自足自产。
并非只有欧美是阔绰的地方，世界上还有很多地区富裕且无法自制这种产品，他们还有巨大的需求。
我们需要将注意力转向那些需求，却又未能自行生产的市场。”
说到这儿，何雨柱有意停下来，留悬念让对方思考。
话说回来，在这个时代， ** 为了换取外汇常把产品销往发达国家如欧美地区，视其他地方的国家为“贫穷兄弟”
，认为他们不具备购买能力。
因此，国家在很多时候会选择忽视其他区域，也不愿意考虑转向那些不那么发达的地方贩卖商品。
当然，若不是何雨柱直接提出，谁都不会明白煤气罐和无缝钢管的真实应用价值。
直至多年以后，国内私人企业的成功源于这两个产品的生产与销售，才让人们猛然意识到其潜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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