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甚至连话都不需要说一句就让她丢尽了脸面的女孩，姜蕴清楚的感觉到了心中疯狂蔓延的情绪。
是嫉妒。
是不甘。
强烈到让她几欲发疯！
可她知道，她不能疯。
因为一旦疯了，她就彻底输了……
姜蕴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便恢复了一贯的柔和素雅，直直的看向姜枳道：“小……青戊老师，对不起。”
姜枳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就连她都忍不住佩服姜蕴。
她就没见过比她还能屈能伸能忍能装的人！
她就不明白了，她有这份忍耐力去做什么不能成功啊，干什么非得怼着她造呢？
自打离开姜家以后，姜枳已经很少跟姜蕴正面对上了。
倒不是特地避着她，而是没机会。
姜蕴这人太擅长拿别人当枪使了，从许宛如到夏初微到纪岚，每一个跟她不对付的人都能成为她手中的一杆枪，而她只需在幕后操纵着他们，让他们为她冲锋陷阵。
倒是难得能看到她这样狼狈窘迫的模样。
视线落在了姜蕴脸上那鲜红的巴掌印上，姜枳突然就笑了：“你的道歉我听到了，但不接受。”
“滚吧。”
“我的项目组不需要你。”
“比起参加项目，滚回去找你妈告状才是适合你干的事。”
极尽羞辱的言辞，姜蕴终于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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