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肖伟长急忙道：“马先生，我想问问，他是怎么死的？”
马成功笑了起来，对加尔卡点了点头，加尔卡立刻便转身出了门，将房门轻轻带上，然后在门口站定。
回过神，马成功又在桌旁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你知道十九K吗？”
肖伟长顿了顿，道：“马先生，我家族里的人，都是十九K的成员，我爷爷是十九K的创社族叔。”
马成功笑了笑，道：“你父亲，是个很圆滑的人。当初让你当警察，一定是他的意思吧？”
肖伟长一怔，随即却又点了点头。
马成功接着又问道：“那么，你父亲其实跟你，一直是有联系的咯？”
肖伟长又点了点头，道：“他经常接济我们......但你知道，我是个警察，也不好跟他走的太近。就算这样，我加入警队这十年，也至少被调查过三次了。”
马成功盯着他看了几秒钟，忽然笑了起来，端起茶杯，道：“所以，我想，你对于格罗宁根，一定是知道点什么的吧？”
肖伟长浑身一怔，抬头看向马成功。
马成功却像是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只轻轻吹着杯子里的浮沫。
肖伟长看了马成功几秒钟，忽然站起身，走到里间，一阵翻箱倒柜，又拿着个方形的饼干盒子走了出来。
将饼干盒子放在桌上，肖伟长道：“其实他去缅甸，我是知道的。他去缅甸之前，来过一趟我这里，把这个盒子给了我，说如果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拿着这个去找OSNS，会得到保护。”
马成功沉默了一下，但还是拿过盒子，道：“谢谢你，我很需要这个。”
顿了顿，他又道：“你如果这段时间没事，就请假带着老婆孩子回大陆去玩一玩，等......”他想了想，又道：“等过了年再回来吧！”
肖伟长一愣，随即沉声道：“好。”
让加尔卡将饼干盒子放到背包里，马成功下了楼，对还等在门口的向俊霖拱了拱手，道：“向兄弟，多谢你了。”
向俊霖赶紧对马成功道：“褚大哥，你救了我一命，说谢就显得我太不知好歹了。这样，得月楼，我做东，你看怎么样？”
马成功笑了笑，道：“恐怕不行，我还有事，这样，一周之后吧！一周之后如果我的事情办妥了，一定找向兄弟喝酒。”
向俊霖想了想，道：“好。”
冯觉和李奇峰、韩天明是深夜到的港岛。
他对于京城直接给自己下指令这件事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在机场看到了韩天明。
李奇峰是京城那边下指令的时候，对他的建议，说从底下县局找个稳妥的人带上，他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李奇峰。
而韩天明则是欧阳谨派出的，说是跟着冯觉行动，如果遇到OSNS的人，便于协调。
一出机场，冯觉便拨通了林静的电话，说自己和李奇峰、韩天明到了，有其他的任务，但他先想知道对祝晓彤的调查情况，所以先碰面再说。
林静也有些吃惊，她不清楚冯觉为什么忽然跟李奇峰、韩天明到了港岛，还说有任务。
林世杰倒是很通情达理，让李三秋帮忙找了个车，然后去接三人。
接到三人后，林静将他们带到了希尔顿酒店，林世杰他们就住在这里，收拾好之后，两人到了酒店的咖啡馆。
“林静你查的怎么样？”
冯觉直截了当地道。
林静道：“我去了圣母玛利亚医院，查到了祝晓彤的两封病历，一次是她婴儿时期得糖尿病的，一次是青年时期......大概十七岁，高三暑假时参加的一个游学团，然后在圣母玛利亚医院做了一个心理测试的诊断书。从两个病历来看，并没有显示她有失痛症。”
冯觉愣了愣，随即思考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她之所以能够在小腿骨折的情况下，忍住不叫出声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力在支撑？”
林静点了点头，道：“对。那个心理测试的诊断书结论说，她性格偏内向，智力极高，忍耐力超过阈值，而且有偏执倾向。”
冯觉沉默了下来，林静以为他在思考祝晓彤的心理状况，谁知他抬起头，问道：“你刚才说，她在十七岁的时候，参加了一个游学团？”
林静回答道：“是的。我问了圣母玛利亚医院的院长，他有记录工作日志的习惯，他翻看了日记，说十七年前，的确有一个来自清江的游学团到医院进行心理测试，一共有十五个学生，带队的是一个校长，叫荀悠然，还有一个外聘的外教老师，叫八角龙一。”
“谁？”
冯觉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问道：“你说那个外教老师叫八角龙一？”
林静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道：“是叫八角龙一啊，怎么了？”
冯觉的脸色却一下严肃了起来，道：“八角龙一是一个间谍。祝晓彤的父母，就是被他策反的。”
林静一怔，随即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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