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余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堆东西，有手机支架，补光灯，还有一个小巧的麦克风。
他手脚麻利地把这些玩意儿组装好，对着井口的方向调整角度。
“灯光，OK！音响，OK！设备一切正常！”
他像个婚礼司仪一样，对着空气比划了一圈。
林清雪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着陈余忙活。“陈余，你真打算让他直播带货啊？
他可是魔尊，不是什么网红。”
“哎呀，现在是流量为王嘛。”陈余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只要有人气，卖什么都能赚钱。
魔尊多大的IP啊，不比那些小网红强多了？”
柳如烟掩嘴轻笑。“我看你就是想搞噱头，博眼球。”
她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陈余的脑袋。
“嘿嘿，这都被你发现了。”陈余挠了挠头，也不否认，“不过，这叫双赢嘛。
我赚流量，魔尊大人也能赚点外快，改善一下生活。”
这时，花语，水灵儿和青青也围了过来。花语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梳子，正细心地梳理着自己柔顺的长发；水灵儿则拿着一个水壶，小心翼翼地给井边的花草浇水；青青则抱着一本厚厚的古籍，看得津津有味。
“魔尊大人真的会答应直播吗？”水灵儿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
“难说。”青青头也不抬地回答，“魔尊心高气傲，未必会看得上这种凡俗玩意儿。”
“我看未必。”花语插嘴道，“魔尊大人现在身受重伤，又身无分文，说不定为了生活，还真会答应。”
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陈余听得头都大了。
“行了行了，别吵了，等会儿魔尊大人醒了，你们自己问他不就得了。”
他转头看向依旧躺在井边的莫邪，只见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身上那件黑色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染红，看起来颇为凄惨。
陈余走到莫邪身边，蹲下身子，关切地问道：“魔尊大人，感觉怎么样了？”
莫邪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笑了笑。“好多了，多谢你的丹药。”
“不用客气。”陈余从储物袋里又掏出一颗丹药递给莫邪，“再吃一颗，巩固一下。”
莫邪接过丹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在他体内流转，伤势果然又好转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力气恢复了不少，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陈余见状，连忙伸手扶了他一把。“别着急，慢慢来。”
莫邪在陈余的搀扶下坐起身，靠在井壁上，抬头看了看井口。
“这口井还真深啊。”
“可不是嘛。”陈余笑道，“要不是我身手敏捷，也爬不上来。”
“对了，”莫邪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刚才说，让我加入什么直播天团，是怎么回事？”
陈余见他主动提起此事，心中一喜，连忙把直播的事情详细解释了一遍。
他绘声绘色地描述了直播的各种好处，比如可以赚取大量灵石，可以结交各路神仙妖怪，还可以推广魔界的特产，总之，就是把直播吹得天花乱坠。
莫邪听着陈余的描述，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疑惑。
“直播？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陈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不能吃！直播就是……”他绞尽脑汁，想用莫邪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清楚，却发现这比登天还难。
他总不能跟一个几千年前的老古董解释什么是网络，什么是流量吧？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陈余无奈地摊了摊手，“总之，就是一种很赚钱的玩意儿。
你只要坐在镜头前，随便聊聊天，就能赚很多钱。”
“真的？”莫邪显然不太相信。
“比珍珠还真！”陈余拍着胸脯保证道，“你要是愿意加入我的天团，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每天都能吃到灵丹妙药，还能泡到各种各样的美女！”
听到“美女”二字，莫邪的眼睛一亮。“什么样的美女？”
陈余坏笑一声，指着林清雪、柳如烟等人说道：“你看，这些都是我的后宫成员，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林清雪和柳如烟听到陈余的话，脸色微红，却也没有反驳。
她们早就习惯了陈余的油嘴滑舌。
莫邪的目光在几个女人身上扫来扫去，眼中露出了几分欣赏之色。
“不错，不错。”
陈余见莫邪有些动心，趁热打铁道：“怎么样？
要不要考虑一下？”
莫邪沉吟片刻，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陈余连忙问道。
“我需要先了解一下这个所谓的直播，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莫邪一脸认真地说道。
“了解一下？没问题！”陈余爽快地答应了。
他拿起手机，打开直播平台，将镜头对准莫邪。
“来来来，魔尊大人，先跟直播间的老铁们打个招呼。”
莫邪看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弹幕，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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