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寂静声被一道清脆的鼓掌声打破。埃尔罗伊从舞池那边走来，他着迷地看着温故，“打斗很出彩，生命力很旺盛。”
周围的人见他鼓掌，立刻面面相觑，然后稀稀落落地鼓起掌来。
温故松弛下来，她毫无顾忌地瘫倒在地，浑身无力，一些地方隐隐作痛。
但只放松了数十秒，她就强撑着起来。
二楼的包厢里，诺兰敲击了一下窗口，好像要将手伸出玻璃外，轻轻抚摸温故的脸。
“祭品换成何钰玦。”
祁修瑜点点头，立刻拿起手机吩咐起来。
见他吩咐完，诺兰考虑了一下，还是叮嘱道，“杜彤那边，你想其他方法敲打一下。”
诺兰看见回应后，便将注意力放回到温故身上。
那边，温故刚下格斗台，就听到熟悉的开场白：
“女士们，先生们……”
最后活动开始。
她坐在格斗台边，冷眼看着屏幕上的主持人。
突然，镜头转向祭品。
温故下意识扭头，不想看到这个画面。
但当她意识到祭品是谁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惊诧。
随即是嘲讽疲惫之态。
她强撑着起身，扫视了一圈，视线在二楼包厢那里多停留了片刻。
这个结果，她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似乎是祁修瑜把她耍的团团转，祭品从头到尾都是何钰玦，只是他利用“杜彤是压轴”来逗弄她，戏耍她；看她在格斗台上精疲力尽，但却不敢放松的姿态。
温故回想到去钟楼的那天晚上。
她和他一起去蹲守何钰玦，在寒风凛冽的夜晚，她将何钰玦交给了诺兰。
他们做了约定。
诺兰遵守了约定。
但是她总感觉有哪里奇怪。
杜彤为什么突然会消失？为什么祁修瑜和岳京墨那么笃定说杜彤是压轴？
……
宴会快要进入关键时刻，温故却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
她毫不犹豫转身离开，有工作人员拉住她，“女士，活动还没有结束，您还有任务……”
温故敛住内心的不耐烦，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波及到无关人员，“让他说一百遍‘蒋集是狗’。”
她见他嘴唇动了几下，但一脸害怕，“我写纸条给你，你直接给他们就好，不用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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