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笑骂道：“你这臭小子就是嘴甜。”
楚凡搭了把手，把野猪抬到了供销社的后院儿，看到猪肉到了，供销社的员工哪儿还有心思干活，一个个伸个脖子往后院儿看。
楚凡看见二婶跟一个大娘站在一起，一边看着后院儿一边指指点点的，不过他怎么感觉，他们指的不是猪而是他呢。
他看了手腕上的表，已经快11点了，给二婶打了个招呼他就离开了。
现在他心里边儿的躁动已经被压下去了，不是他的意志力不够强，实在是成熟的少妇太诱人了。
回到分局，他先去找了杨震，还有3天就过年了，该去谁家拜访他要找自家干爸商量商量。
进了局长办公室，杨震正跟刘永明喝茶呢，知道楚凡的来意，杨震摸了摸鼻子。
“跟你关系好的几位长辈，你想去就去，你又不求他们办事儿，不算坏了规矩，剩下的朝阳的老卢和西城的老陈你也准备一份，都是一个系统的，以后总有求到人的地方儿，至于我们仨，你就给老李准备一份儿就行，你给你刘爷爷了，你刘大爷就不用给了，他们爷俩就住一起。”
刘永明直接蹦起来了，“凭啥呀？他跟老头子好，跟我也不差呀，咋的我就是个陪衬呗。”
楚凡当然看出来自己干爸在开玩笑，他就笑笑在一边儿看热闹。
杨震白了他一眼，“你们家人口少，吃得了那么多吗？”
“老杨，你不地道啊，当年要不是你下狠脚，我也不会就一个儿子。”
“你放屁，我那是摔跤了，你自己撞上来的，能生下你家小子都是老天看在嫂子面子上。”
“哼”刘永明斗嘴又落入了下风，干脆不说话了。
杨震也没管他，就给楚凡说起当年的那件事儿。
杨震参军时，刘永明已经是班长了，后来杨震多次立功，很快就当上了连长，爬到了副连长刘永明头上，他当然不服就跟杨震比武，谁赢了谁就是大哥。
两人一开始势均力敌，因为是冬天杨震脚一滑，就往后仰过去了，只不过他仰的时候抬起了一条腿，这腿呢又正中了刘永明裆部，这一脚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还差点干绝户了。
“哼”老刘哼了一声，“小凡，你爸下手黑着呢，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跟你爸比武了。”
楚凡不参与评论，就在那安静的听着，虽然是无意的，但确实是自家干爸给人老刘伤着了，这也就是两人关系好，不然这仇可结大了。
“刘大爷，哪天我给您看看，要是我治好了，说不定您老当益壮还能生俩孩子玩玩。”
“我给我滚犊子，我都快50了你大妈都43了，我可没那个闲心再要个小崽子。”
楚凡摇摇头，“您可不能这么说，您看我爸我妈，这不是正要着孩子呢吗？”
杨震扇了自己一巴掌，恨自己反应慢了，没捂住这小子的嘴。
刘永明看杨震的眼神有这不寻常的光，嘴角也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呦，老杨你老当益壮啊，咋突然想起来造孩子玩儿啦？”
“你给我闭嘴，这件事儿要是传出去，就算对不起老连长我也要把你弄死。”
“我才40，想生个孩子玩儿不行啊？”说完杨震老脸一红。
老刘同志一本正经，“弟妹的身体好了？”
“嗯好了。”
刘永明叹了口气，“你们俩口子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早就解开了，这辈子能有小凡这个儿子，我俩也知足了，至于生孩子，随缘就好我们不强求。”
刘勇看了楚凡一眼，他知道这件事儿一定跟楚凡有关系，胡曼的身体已经找了不少医院看过了，所有的医生都说，这辈子是不可能怀孕的。
吃完了中午饭，楚凡回了自己的老位置，刘老爷子也是一张报纸一杯茶闲得慌。
“凡小子，下回有案子能不能带刘爷爷出去转转，天天都闲着，我这老胳膊老腿儿的都快生锈了。”
楚凡赶紧举起双手，“刘爷爷您就放过我吧，您可是我们分局的宝贝，这要是把您累着了，我干爸会撕了我的。”
“我没那么娇气，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还能被个小土包儿绊个跟头？”
“等过了年我给您拿副象棋，没事儿了你就找人下棋玩儿。”楚凡赶紧出了屋儿，这要是老爷子再提点儿别的要求，你是同意还是拒绝呢。
转悠到后勤仓库，看着一个角落里堆着不少的自行车，看样子应该是零件儿损坏后就被丢着了，没想到越丢越多。
楚凡看了看，拼拼凑凑的拼出来4、5辆还是没问题的，他找到仓库的管理员。
“何大哥，咱仓库的那些废旧自行车，有说法没有？”
何建军看是楚凡，“咱也没有修理师傅，就一直当废品丢仓库了，你要是能修好，找赵处长买一辆就行。”
楚凡找了些工具，就开始查他看上的零件，不到半小时就装好了一辆自行车。
楚凡去后勤把赵健拉了过来，“赵大爷，这自行车卖我呗？”
“你都有车了，还要自行车干啥？”
“大爷，这不是老家有个亲戚，在派出所上班嘛，路实在是太远了，有点事儿都照顾不到，家里又只有老婆孩子。”
赵健看着剩下的一堆废车，“你要是给我多修出来几辆车，我做主把车送你了。”
“您说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啦。”说完楚凡挽上袖子就开始干，有了第一辆的经验，剩下的几辆修的都很快，不过是一个拆装的过程。
两个小时后，楚凡又装好了6辆车，只不过有的没刹车皮，有的没挡泥板儿。
楚凡看了看时间，把自己的自行车绑在吉普车后边，跟何建军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分局。
楚佑堂来城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四九城离楚家村40多里，他是不可能天天回家的。
说来也巧，楚佑堂上班的派出所，正是朝阳分局卢局小舅子当所长的那个，上次锄奸行动的时候楚凡倒是见过，就是没说过话。
在派出所门口等了20分钟，楚佑堂就出来了，“佑堂叔，这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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