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
“他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刘佳佳还是很好奇，说道：“那个周阳，不会想毕业了，跟你做事吧？”
刘松只是笑笑，看了眼书房问道：“里面没有客人吧？”
“没有……没有。”刘佳佳一想到周阳就是一脸嫌弃，说道：“我爸等你很久了，快进去。”
刘松是刘洪海大哥的儿子。
和刘佳佳不同，刘松办事踏实、牢靠。
进了书房，刘松见到刘洪海正在看书，便关了房门，坐在对面等着。
刘洪海脱下眼镜，揉了揉眼睛，说道：“怎么？今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刘松在来的路上已经准备好说辞，把见周阳的经过全都说了一遍。
他一改平日谨慎的语气。
每一句话都是斩钉截铁。
以至于刘洪海在自己说话的时候，会不时露出诧异的神情。
该说的全部都说了，刘松也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剩下的事情，不由自己说了算。
刘洪海放下书，揭开茶杯的盖子，喝了口茶，才缓缓问道：“这件事，你还跟谁提过没有？”
“没有，都是我亲自一个人去办的。”
“那你觉得，这个人故意给你透露这些信息，是想得到什么？”
“我真看不懂他要什么，他只说，是因为佳佳帮过他，所以还一个人情。”
“好。”刘洪海想了一会，说道：“那我就见一见他。”
“需要我去安排吗？”
“不用了，这事我来处理。”
刘松把周阳的论文，留在了刘洪海的桌子上，便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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