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自己已经死了，整张脸都是僵硬的，也不用担心被沈肆看出破绽。
一听到是在演戏，沈肆的表情立刻有了变化，他自然不会想到王爷爷是在欺骗他。
“可是刚才双双是直接从上面摔下来的，而且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真的没事吗？”
“我有武术功底，而且也没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凌巧双明白了王爷爷的意图。
她一边说着，一边装作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微微低下头。
显然，她也意识到沈肆能通过微表情察觉自己在说谎。
“原来如此。”沈肆以前当过武替，所以能够理解。
这样的一跳乍一看很危险，但只要是专业人士来做，基本不会受什么伤，顶多有点小擦伤。
沈肆只当刚才凌巧双不说是为了替剧组保密，当即鞠躬说道：“不好意思，我不该一直追问的。”
“没事。”凌巧双往楼内走去，刚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回头说道，“你们快走吧。”
“哎哎！好的好的。”王爷爷察觉到这栋楼里有同类的气息，心里暗自琢磨是哪个倒霉鬼被天师盯上了。
“沈肆，你赶紧上车，别打扰人家拍摄了。”
“好，王爷爷，车子没坏吧？”沈肆想去查看车头的情况，“要是有问题，我出钱送车子去修。”
“哦，没事！这车质量好得很！”王爷爷几乎是连推带搡地把沈肆弄进车里。
“那就好。”沈肆做出要出去的动作，“王爷爷，你刚才也被吓到了，我不能再让你开车，这回我来开。”
“不用！”王爷爷怎么能让沈肆开车呢，那不是马上就会被拆穿了嘛。
他当即狠狠地瞪了一眼车里的王天宇：“让天宇开我的车，他最近正好在学车。”
“啊？”王天宇根本没有抗议的余地，在王爷爷凶狠的目光注视下，只好换到驾驶位。
沈肆原本还有些担心王天宇的驾驶技术，然而车子开动后，他发现车开得非常平稳。
他夸赞道：“天宇，没想到你开车这么稳，学车很辛苦吧？”
“啊哈哈……”王天宇苦笑着回应，“不辛苦……”
他在心里补上未完的话——就是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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