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长椅上坐下，老板随后示意他们靠得更近一点，“再靠近点儿！”
他们尴尬地往中间挪了挪，但老板还是不满意。
“你们还是隔得太远了！笑一笑呀，今天是你生日，喜庆劲儿哪儿去了？”
柳青衣挺直身子，一动不动。
这已经是她愿意靠近的极限了。每次她往他身边靠一点，心跳就会加速，她本能地抗拒着。
看到柳青衣纹丝不动，老板很是不解。
“姑娘，我记得你以前和你奶奶拍照的时候笑得可灿烂了！今天怎么了？笑不出来呀？”
就在这时，韩子砚伸出胳膊搂住柳青衣，把她拉进了怀里。
咔嚓——
闪光灯亮起，快门按下，老板满意地说道：“不错！看着像结婚照呢！你们想再多拍几张不？”
柳青衣赶忙摇头，耸了耸肩，韩子砚的胳膊便滑落下来，“一张就够了。”
“照片冲洗大概要一周时间。你电话号码没变吧？我到时候给你发消息。”
“好的，谢谢你。”柳青衣礼貌地回应道，然后起身和韩子砚一起走了出去。
“等等！”老板关掉电源，朝柳青衣走过来，“姑娘，你以前在这儿拍的照片还留着不？”
那些老照片都由她奶奶保管着。
她记得那场大火那天，她们把照片都拿出来了，可搬进那间廉价出租屋后，她就不知道奶奶把照片放哪儿去了。
现在奶奶失忆了，连自己的事都记不得了，更别说找到这些照片了。
柳青衣遗憾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自责，“我没有了。”
“没关系，下周我要更新店里的设备，可能会翻出一些老照片。要是找到你的，我就联系你。”
“太感谢你了！你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我都方便的！”
有可能找回丢失的老照片，这让柳青衣兴奋不已。
“哎呀，我还没付钱呢，是吧？”
柳青衣正要掏钱包付钱，可摸了摸身上后，才想起自己把钱包落在酒吧的更衣室了。
“你到外面等会儿吧。”
一个温柔又富有磁性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
柳青衣看向他，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皮钱包，递给老板一张钞票。
她心跳得更厉害了，随后走了出去。
老板很快把找零递给韩子砚。男人停顿了一下，接着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
“照片好了，就打名片上这个电话，她有点健忘，我估计她会忘了来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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