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事司的主要业务精通是折腾人、不是修理人,但是最基本的业务能力还是有的,大不了上点流氓手段就是。
为了抽智光和尚这顿嘴巴,架着他的人就换了两批,抽他的人都换了三个。
打的那叫一个血沫横飞。
后槽牙都给他抽没了。
智光和尚被抽醒了两次,现如今已经又晕了,怎么抽都抽不醒。
但是西平关的边军爷爷看着呢,人家没喊停,佛事司的人就不敢停。
郑一三越看眉头越紧——这些个卵蛋废物!打个人都不会?这么打下去,这死秃驴不死也要变白痴。老爷子可看着呢,这群废物东西不是给自己找事添堵吗?
还好一起跟来的皂吏们发觉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佛事司的这伙人不行啊,这么简单的差事都办不明白。但是自己这些人又不好直接插手,毕竟那是个不知道犯了啥事的死秃驴。
皂吏们的差头咳嗽了一声,似乎是站久了有些腿麻,一个没站稳、原地摔倒,站起来之后痛的一阵呲牙咧嘴,一瘸一拐地找了个靠着墙根的地方伸腿去了。
佛事司的主事初时只觉得这些个皂吏怎么这么不靠谱?
出趟差、什么都没干,还能原地摔成那样?也不嫌个丢人!
没看那边军爷爷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了吗?
然后猛然醒悟了过来,心里就记了那差头一个人情。
当下再不犹豫,给其他佛事司的人使了个眼色。
其他佛事司的人愣了一下,然后立刻就把那智光和尚扯成了一个大字。
佛事司主事寻了一根粗木头棍子,对着那智光和尚的右腿卯足了力气一棍子抡了下去。
只听“咔嚓”、“嘎巴”两声脆响,那木头棍子和智光和尚的大腿一齐断了。
智光和尚发出一声前所未有地惨嚎,双目几欲瞪出眼眶,脖颈和额头之上青筋暴起,逼得那满头满脸、满嘴的伤口哗哗往外飙血。
然后便彻底昏死过去。
整个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全身上下湿的就像是条刚刚离水的鱼,胯下更是屎尿齐流、彻底失禁。
“好了。”郑一三开口制止:“把这地方收拾干净了,走吧。”
这些个卵蛋废物也就这些个手段了,还好也算是够用了。
“是。”佛事司主事立刻躬身施礼,又对着赵老爷子一家和围观的宾客邻里们一个劲地赔礼道歉,说自己叨扰地方、未备薄礼、万勿见怪什么的。
慌的大家伙连称不敢,纷纷还礼。
佛事司的人最终寻了些枯枝干柴,胡乱搭了个拖板,把那智光和尚往上一丢,拖着就走。
只要再把这死贼秃丢回南台寺,这趟活就算是完事。
南台寺找事?找谁的事?
找佛事司的事还是藏海大师的事?
还是说敢跑来这赵老爷子家寻仇?
金陵城里的佛寺可有点太多了、狼多肉少的,别家佛寺恨不得多死几个其他佛寺呢。
香园寺为了请藏海大师前去,可是把金陵王和王妃都请动了。
争不过香园寺,还干不死你个南台寺?
你南台寺尽管不服——试试就逝世。
佛事司主事临走前还和同僚与那些皂役们一起凑了些银子塞给赵老爷子,说是自己这些兄弟的贺礼钱,祝贺贵宅喜得新妇、日后必家宅兴旺、儿孙满堂、百年好合云云……。
赵老爷子哪里敢要?
但是却拗不过人家非要给……。
眼瞅着那些个佛事司的人和皂役们走的远了,赵老爷子带着自己的家人来到王琦面前,哆哆嗦嗦地就要下跪行礼。
“老哥哥,可使不得啊!”王琦一把扶住那赵老爷子。
“老爷子,您老人家……。”
“老哥你这话怎地越说越生分呢?你岁数比我都大呢,哪有这么喊我的道理?”
“您……。贵客,小老儿无以为报啊……。”
“报啥啊?我赶上贵宅的喜事,上门讨口吃的、沾沾喜气而已,是那恶贼主动惹到了我头上。”
“诸位街坊邻里可都听见了!那恶贼说满屋满院的牛羊畜生、吃的是自己的六亲眷属。是也不是?我好好地吃着喜宴喝着喜茶,招他惹他了?我就是个过路的,都不认识他。凭啥被他无缘无故地这么骂?大家伙给评评理,这是不是他吃饱了撑的主动招惹的我?”
“对!这话大家伙都听见了!”
“可不是嘛!那死贼秃一上来就把咱们全骂了!”
“是啊,赵老爷子可不曾失了礼数,更不曾有半分怠慢。”
“老爷子您说的对!就是这么回事!”
王琦哈哈大笑:“好了,不聊他了。今日是个大喜的好日子,我这贺礼来的晚了些,也许会惊扰到诸位乡邻。先说一声抱歉了!”
众人纷纷连称不敢。
这可是两百多人的大艺班啊……。
自己这小地方,哪怕是逢年过节都不曾有过此等的排场,只在那金陵城里的大年会上和王爷、王妃两位老人家的寿辰上见过那么一两次,而且那阵容也不如如今这个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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