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没心没肺，还以为老爷子就是问的这么简单。
“哈哈……那就好！”老爷子开怀大笑。
自家孙女往日几点起床他自然是明白。
今天这个点，还没起，想必是小两口昨晚有点“小闹腾”。
想着昨晚部署的小计谋得逞，老爷子的胃口似乎也大了很多。
云帆不知道这老爷子又有什么鬼心思。
昨晚的那个汤可害的他好惨，否则也不会一个晚上要去洗七遍澡。
但又不敢直接说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没过多久，方婷也从楼上下来。
“方姨，等会把大厅的那个钟扔外面的垃圾桶里去。”
她一脸冷漠。
云帆明白这大小姐的意思。
若不是昨晚钟响了几声，可能两人已经……
眼下却假装不知道，自顾自的啃着手里的三明治。
“大小姐，这么好的钟直接扔？”方姨一脸疑惑。
这个钟可是留下来的老物件，当年拍卖行的估价是8个亿。
直接扔到垃圾桶，那可真浪费。
虽说大小姐不差这点钱。
但一大早就扔掉这么贵重的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哼，不仅要扔掉，扔之前还得把它给砸碎！”
方婷冷哼一声，坐在牧云帆的旁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这……”
方姨更不明白了。
要说有钱任性，那就扔呗。
扔之前还得砸碎，这是和钟杠上了？
但也不敢多问，只能听候吩咐：“遵命，大小姐！”
方婷举止优雅的吃着早餐，随后对着牧云帆轻描淡写的说道：
“吃完早餐，去公司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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