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姬清樾这治疗手段太激进了点，她差点以为自己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姜虞的目光不由得落在已经恢复平静的姬清樾身上。
“你刚刚为何要那么做？”
“精神力失衡刺激。”
姬清樾冷淡地开口。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对上对面四只迷茫的眼睛。
“......通过模拟极端境地来刺激精神脑域的保护机制。”
姬清樾缓缓补充上一句。
姜虞：“所以刚刚的情况，是我的本能反击？”
“算，亦不算。”
姬清樾摇头又点头，清冷的眸子落在姜虞身上，视线的焦点却凝聚在她身后的冰冷金属上。
“你的神很眷顾你。”
阿塔希亚在听到这句话后，反应很大地咳了两声。
“咳咳！”
她下意识想起此前生命之主亲自将姜虞送回来的场景，讪讪一笑：“姜虞毕竟是生命神的代行者。”
“......对。”
姜虞莫名其妙地点了下头，她继续问道：“后面的治疗，也是按照这样的方式来吗？”
“不。”
姬清樾摇头，“只能用一次。”
他的目的已经暴露，即使再怎么模拟，姜虞潜意识已经相信他不会伤害她。
自然也就无法触发保护机制。
阿塔希亚急忙追问道：“那接下来......”
姬清樾：“我会带她去猎杀真正的异种。”
“这......”
阿塔希亚脸上浮现出犹疑的神色。
“姜虞没有精神力，无异于去送死。”
“同样也可能刺激她的精神脑域保护机制。”
姬清樾神色不变，目光落在一旁已经从检测床上走下来，好奇地去扣仪器上还未消退的薄冰。
那偷偷摸摸做贼似的举动令他微微语塞。
“......让她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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