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走到田埂边,弯腰拾起一粒掉落的麦穗。麦粒饱满,在掌心里沉甸甸的,带着阳光的温度。他想起年轻时,第一次在田埂上尝到麦粒的味道,青涩中带着微甜,如今这味道,已在千万人的舌尖流转了半生。
“爷爷,您在看什么?”孩童凑过来,学着他的样子拾起麦粒。
“在看故事。”马嘉祺笑着把麦粒放进孩童手心,“你手里的,就是故事的结尾,也是开头。”
孩童握紧麦粒,掌心的温度让麦粒微微发亮。他突然跑向田埂,把麦粒埋进刚翻过的泥土里,用小石子在旁边做了个记号:“等它长出黄金甲,我就来告诉爷爷!”
马嘉祺望着他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漫过皱纹。老槐树的叶子又落了几片,落在神农鼎上,被鼎身的金光轻轻托起,像无数只蝴蝶在盘旋。
远处的稻浪翻滚起来,金色的波浪里,仿佛能看到年轻时的七人——马嘉祺在田埂上记录数据,丁程鑫和西域商人比划着稻种的模样,宋亚轩弯腰检查禾苗,刘耀文扛着锄头大步走来,张真源调试着灌溉的水阀,严浩翔在账本上记下收成,贺峻霖笑着把新麦递给路过的孩童。
他们的身影渐渐与田埂、稻浪、炊烟重叠,最终都融进了这片土地,化作了泥土里的养分,化作了稻穗上的金光,化作了孩童掌心那颗正在发芽的种子。
夕阳彻底沉入地平线时,神农鼎的光芒渐渐柔和,像一层温暖的纱,盖在麦田上。马嘉祺坐在老槐树下,听着远处的虫鸣和戏台的余音,指尖轻轻敲着鼎身,节奏和当年时之咏叹调的旋律一模一样。
他知道,自己快要成为这片土地的一部分了。但这没什么可遗憾的——毕竟,黄金甲会一年年长出来,孩童会一个个长大,故事也会一代代讲下去。
就像神农鼎沉默的回答:所谓永恒,从不是谁的名字被刻在鼎上,而是千万双手,把种子撒进土里的瞬间,那掌心的温度,与大地的脉搏,共振出的声响。
这声响,就是永不老去的,耕者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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