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们！”李副组长发现了他们，指着走廊尽头大喊。博源拉着劲松组长往消防通道跑，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启动学渣识别功能——系统界面瞬间弹出追来的几个黑衣人的信息：
【目标A：二类学渣（b），曾因敲诈勒索被判刑，现受雇于医疗器械公司。】
【目标B：三类学渣（c），某政法大学毕业，涉嫌伪造证据。】
【目标C：一类学渣（aa），曾是警校优等生，因过失伤人被辞退。】
博源的目光落在目标C身上——那是个年轻男人，眼神里带着挣扎。他突然大喊：“你还记得警校校训吗？‘忠诚、为民、公正、廉洁’！你现在做的事，对得起这身衣服吗？”
男人的脚步猛地顿住，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博源趁机拽着劲松和理涛冲下楼梯，身后传来打斗声——想必是那个警校毕业生反水了。
冲出纪委大院时，阳光刺眼。理涛发动车子，博源扶着劲松组长坐进后座，读心术捕捉到组长微弱的念头：【李副组长的钢笔里有微型录音器，他和医疗器械公司老板的对话……】
“组长，钢笔！”博源突然回头。劲松组长一愣，随即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支银色钢笔——那是刚才李副组长“不小心”掉在他脚边的。博源接过钢笔，拆开笔帽，果然在笔杆里发现了微型录音器。
系统提示：【检测到关键证据，奖励新能量值3000点，当前结余点。】
车子驶上环城高速时，博源播放了录音。里面传来李副组长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对话，提到“用营养餐案子做掩护，转移走私疫苗的利润”“让劲松背锅，就能保住上面的人”……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在三人的心上。
“他们到底想掩盖什么？”理涛的声音发颤。博源望着窗外掠过的车流，突然想起老陈在ICU里断断续续说的话：“三年前……那些疫苗……是给靖远县的孩子准备的……”
他猛地攥紧拳头，钢笔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系统界面上，读心术和学渣识别的图标同时闪烁，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更凶险的较量。而远方的天际线，乌云正悄然聚集，将正午的阳光彻底吞噬。
车载电台里的天气预报还在说着“未来三天晴好”，博源却望着窗外迅速堆积的乌云，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录音笔里的对话已经循环播放了五遍，李副组长提到的“上面的人”始终只用一个代号——“先生”。
“省军区的技术部门试过了，这段录音被做了特殊加密，没办法追踪通话地点。”理涛猛打方向盘，避开一辆突然变道的货车，“但他们发现了个奇怪的地方，录音背景里有持续的电流声，像是某种大型设备发出的。”
博源的目光落在劲松组长包扎着纱布的额角。组长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呼吸平稳，但读心术捕捉到他纷乱的思绪：【“先生”的声音……像极了五年前调离甘北的那位领导……他当时分管卫生系统……】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关联人物信息，是否消耗500点能量启动深度分析？】博源毫不犹豫地选择“是”。屏幕上瞬间跳出一串资料：
【姓名：郜智元
曾任职务：甘北省副省长（分管卫生、教育）
现任职：某中央直属事业单位负责人
关联事件：2011年靖远县疫苗采购项目审批人】
博源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2011年正是老陈提到的“疫苗走私案”发生的年份，而郜智元的名字，在巡视组的备案库里出现过——他是麻世才获得“县政协委员”头衔的推荐人之一。
“理涛，查一下郜智元的公开行程。”博源的声音有些发紧，“特别是最近一周。”
理涛迅速打开平板电脑，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三天前他还在上海参加医疗器械博览会，昨天突然以‘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后续行程，现在下落不明。”
“不是身体不适。”博源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牌，“他在躲。或者说，他在等李副组长的消息。”
车子刚驶入市区，博源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只有一张照片——老陈躺在病床上，鼻息管里冒着气泡，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正变得平缓。照片背景里，一个穿白大褂的人影一闪而过，胸前的工牌隐约能看到“心外科”字样。
“医院！”理涛猛地踩下油门，车子在车流中穿梭，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博源却盯着照片里的白大褂袖口——那里沾着一点深褐色的污渍，和纪委大院保洁工袖口的碘伏痕迹不同，这更像是……高锰酸钾。
“等等。”博源突然开口，“老陈有糖尿病，用高锰酸钾会引发过敏反应。”他启动学渣识别功能，系统瞬间锁定照片里的白大褂：【目标D：二类学渣（b），某医学院肄业，因非法行医被吊销执照，现受雇于私人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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