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棒梗和小当的袄也顺便洗了，天暖和了，可以洗干净收起来了。”
“你刚下班吧？单位今天又招待了？”
傻柱明白了她的意思，应了一声说：“今天不行，我答应了雨水了。
下一次再找机会！”
秦淮茹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转向另一件事情。
“对了，你知道吗？听大家在议论，说是江波好像找到工作了。”
傻柱一愣，江波？那不是一直游手好闲的那个混混吗？
“什么？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秦淮茹扭过头看着傻柱，“真的！大家都这么说，还是个挺不错的工作，听说是机关单位里的体制内职位。
这江波还真是有人脉啊。”
“要是真的，他可是咱们院第一个了……”
“胡说八道！”
傻柱大喝了一声，吓到了秦淮茹。
“对不起秦姐，我不是生你的气。”
“是那些在院子里胡说八道的人，江波是什么人，哪家单位肯要他呢？”
秦淮茹听了没有再反驳。
易忠海这时路过这里说道，“秦姐说的没错。”
接着他也表示不相信。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当然，如果江波真找到了一份正经工作，这也算好事，可从实际情况来看，他的条件确实不够格，最起码也应该像光齐那样有中专学历吧。
咱院子里，说起工作好的人还数得着柱子呢。
柱子的手艺别说是在我们轧钢厂里算顶级了，就是放到京西宾馆跟那里大厨比也不会输。”
易忠海话锋一转，“说到江波啊——他呀，能力不足，不愿吃苦；要是真有工作，踏实做学徒也还过得去，以后或许能找个媳妇，安定过日子。
但是想进体制内，简直是幻想！”
许大茂从江波家串了出来听见他们在聊天。
“你怎么就觉得那是幻想呢？你们总是贬低江波做什么？”
易忠海一看见许大茂就皱眉。
整个四合院里数许大茂不讲理。
易忠海严肃地说：“许大茂，你啥事都能掺一脚？”
“江波的能力大家都清楚得很，怎么能进得了体制内的门呢？”
许大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一大爷，我觉得您对江波存在一些偏见。”
“你……”
易忠海话还没有说完，许大茂就径直对着院子里的人喊道：
“大家先别不信，我负责任地告诉大家。”
“江波不仅在体制内找到了工作，而且他现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人民卫士’——一位公安干警！”
易忠海嘴唇动了动，有些语无伦次：“许大茂，你说谎也要有个限度！”
贾张氏也立即插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就是替江波吹牛皮罢了！”
她看见秦淮茹和傻柱说话，就守在门口通过门缝监视两人是否有异常举动，一有不对立刻会出来破口大骂。
但一听到许大茂的话，瞬间变得不安起来。
许大茂的言辞激怒了贾张氏，让她措手不及。
而傻柱更是气得攥紧拳头走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怎么又挑事来了！”
“胡乱传谣言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见到傻柱逼近自己，迅速往回缩，
“别过来呀！”
他兜了个圈子绕开傻柱后跑开了，边跑还边回头对众人大声说道，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过几天你们就知道了！”
“等江波上岗的时候，再等着被教训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继续跑开了。
听了许大茂这些话后，贾张氏心里有些害怕。
看着旁边的易忠海，易忠海则显得很笃定：
“放心吧，许大茂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咱们。”
“不管怎样咱们什么都没做，就算他说得是真的也没什么可怕的。”
说毕他便走开了。
听了易忠海的话，贾张氏还是心绪难安。
毕竟这院里的所有人中她对江波的态度是出了名的恶劣，生怕他会因为私人恩怨报复。
“妈，冷了您就先回去吧，您一直发抖。”
秦淮茹说道。
听女儿如此劝告，贾张氏心绪不宁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秦淮茹与傻柱相视了一眼。
傻柱依然持否定态度，觉得不太可能，“我还是觉得这事不可能。”
秦淮茹摇了摇头，答非所问：“我不知道。”
不过她说了一句“咱们院子真有了警察也不是坏事啊。”
秦淮茹接着补充：“起码对我们院子来说也是个照应。”
看到她的乐观情绪，傻柱心情变得阴沉，没什么心情多聊，也就各自回屋了……
……
回到屋子里后的易忠海心绪未定，尽管大妈已经连喊了几声都没反应。
“发生什么了吗？老易？”
大妈从来没有见过易忠海这种六神无主的模样。
易忠海终于回过了魂，在桌子前坐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起身道，
“聋老太太的衣服洗好了放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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