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副其实。
“哦，那就好，辛苦你了。手术费，等他醒了，你问他要吧。”
覃时越没说话，眼帘微垂，视线落在她手机上。
姜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无聊的时候她会看小说打发时间。但是网上的很多优秀的小说都需要收费，她只能够去一些有广告的网站看盗版。
只不过……
姜觅看着手机页面，那些不停闪动的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应该是看见了吧。
若无其事的将手机揣进兜里，“对了，衣服多少钱，我转给你。”
覃时越摸索着衣兜里的手机，“我手机没带，明天吧，明天给我也可以。”
“那我先走了。”
“我也要回医院，这里过去比较远，这会儿不好打车，一起走吧。”
“哦！”
“你等我五分钟，我去换身衣服。”
从诊所出来，已经下半夜。
路上行人绝迹，车辆也熙熙攘攘。
姜觅和覃时越坐在后座，开车的是诊所的另一位男同志。
姜觅头靠着车窗，眼皮无神的耷拉着。连续几夜没有休息好，她有些犯困。
“姜小姐，你……是回医院么？”
姜觅摇摇头，“在医院附近的那个酒店放我下去即可，我妈和小侄女还在酒店里。”
“好，回去好好休息，医院那边有什么事，我会让人打电话给你。”
“嗯。”
像情人的软语呢喃，覃时越将后座上的靠枕轻轻垫在她脑后，吩咐司机，“开慢些，将空调打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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