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菜晒得正好,”沙海域主擦着手笑,手里举着片完整的海菜叶,“你看这纹路,像不像你刻的海浪?”玄冰域主接过海菜叶对着光看,叶面上的脉络果然像极了冰符上的浪纹,“凑合。”她嘴上说着,却把海菜叶小心地夹进了存放冰符的木盒里。)
玄黄域主坐在暖炉边,翻看着灵木域主新抄的药草图谱。炉上的陶罐咕嘟作响,煮着新收的栗子。孩子们围在炉边,伸手去接灵木域主剥好的栗子,青岚域主站在一旁,替最小的孩子挡住溅起的火星,指尖被烫得微麻也没作声。
(“这栗子得煮透了才甜。”玄黄域主舀起一颗递给灵木域主,“你尝尝,比去年的饱满。”灵木域主刚要接,栗子却被青岚域主先一步拿过,吹了吹才放进他手里,“烫。”简单一个字,却让灵木域主的指尖暖得像揣了团火。)
初雪落下时,竹屋的檐角积了层薄白,缠春藤的枯枝上挂着冰凌,倒像串起的水晶。阿月在灶房里煮着姜茶,姬云帆把孩子们裹成小团子,在院坝里堆雪人,雪人脸上嵌着的贝壳眼睛,是沙海域主特意挑的带彩光的那种。
玄冰域主站在廊下,看着沙海域主教孩子们用冰符给雪人刻围巾,冰蓝色的灵力在雪地里画出细碎的光。灵木域主和青岚域主坐在暖炉边,分食着烤得金黄的红薯,甜香混着姜茶的暖,漫了满竹屋。
(“你看那雪人,”灵木域主望着院坝里歪歪扭扭的雪堆,笑出了声,“围巾刻得比去年好看多了。”青岚域主剥着红薯皮,把最软的芯递给他,“沙海域主跟着玄冰域主学了半秋,总该有点长进。”红薯的甜混着他指尖的温度,在灵木域主的舌尖漫开,像吞了口春天的暖阳。)
雪夜的竹屋格外暖,炉火烧得旺,映得每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玄黄域主抿着桂花酒,听沙海域主讲深海里的雪——据说深海的雪是银色的,落在发光的珊瑚上,像撒了把星星。阿月靠在姬云帆肩头,看着窗外的雪落在缠春藤上,忽然觉得,冬天的竹屋,比春天还要让人安心。
(“等雪化了,”阿月轻声说,指尖在姬云帆的手背上画着圈,“我们去溪边种新的缠春藤吧。”姬云帆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像炉上的火,“好,种满整条溪岸,让春天从溪边开始长。”)
雪停时,天已微亮。青岚域主推开竹门,见院坝里的雪人脸上,落了层新雪,像盖了层柔软的绒。灵木域主走到他身边,呵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得快,“该扫雪了,免得孩子们醒了滑倒。”
青岚域主转头看他,晨光落在他沾了雪的发梢,像落了层碎银。(“一起。”他说着,提起扫帚的手,轻轻碰了碰灵木域主的手背,像碰了碰这冬日里,藏得极深的暖。)
缠春藤的枯枝在雪地里安静地待着,等待着下一个春天。而竹屋里的人,正守着炉火,守着彼此,把这冬天,过成了另一种模样的暖。裂界遗址的时光,就这样在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中,一圈圈绕成了线,串起了每一个寻常的日子,和日子里,藏不住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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