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自然是W大和华清两所高校的校长，作为龙国当之无愧的T0级别的院校，他们自然也是众人马首是瞻的存在。
W大校长段泽宏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吕先生，我刚才已经催促过其他人了，他们应该会陆续在半个小时内抵达。”
吕屠没有看他，也没有做任何的表示，段泽宏见状也只能尴尬地苦笑，继续保持沉默。
整个会场的氛围，简直比刚才还要死寂，尤其是吕屠身上不自觉散发出的那一丝肃杀之气，让刚进来的一众校长们更加心惊胆颤。
这些可以说都是文人，自然能明白吕屠这种武将出身的人，一旦掌权会有多么恐怖，光是那股子气势，没有杀过百万兵，根本就没办法达到。
都不用他们去猜想吕屠进入地心后，经历过哪些事情，就光是吕屠在20年前，在岛国和阿美利亚做过的那些事情，就足以让在场众人心神俱寒。
不多时，来自全国各大高校的校长，几千人已经齐聚中海大学大礼堂内，静等着吕屠的后续。
而全程等候在旁边的吕过年，看得那叫一个心神激荡神往不已，内心感慨原来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在场这些人，从中随便挑选出一个来，那都是在当地跺跺脚，就能颤上三颤的绝对掌权者，可吕屠仅仅是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人忙不迭地赶过来。
全程还安静得像一个温和的邻家爷爷似的，一丁点威严气质都不敢表露出来，整个会场连一声咳嗽都没有。
哪怕吕屠全程就光是坐在那默默地抽烟，眼神都没往下面看过一眼，可这些人依旧要小心翼翼地赔着笑，带着崇敬的眼神看向吕屠。
大丈夫，当如是。
姜时宜接了个电话，小声交谈了几句后，对台上的吕屠开口道：“小吕，与会人员都已到齐，可以开始了。”
吕屠这才点点头，根本就不需要借助话筒，他高亢的声音直接就传遍了整个会场：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
包括段泽宏在内的所有校长，悬了很久的心，在听到这一刻时，终于暗暗放松了许多，只要还是在体面的谈话范围内，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这是他们在体制内混迹多年，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毕竟人情社会嘛，所有事情都不可能真正地一刀切，之前对付毒狗吕屠可能会这样，但在座的毕竟是文化人，体面人嘛！
众人连连摆手：“不辛苦不辛苦，吕先生才从地心回来，就马不停蹄地关心民生校园，这才是为民尽心劳力，国之楷模！”
马屁倒是拍得很漂亮，可吕屠并不吃这一套。
他紧接着话锋一转：“正跟无数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学生一样，在座各位的履历我刚才已经看了个遍，几乎有超过6成以上的人，都是从条件极差的农村里走出来的，你们几乎是享受了第一次的时代红利。”
听到这话，先前还暗自松了一口气的众人，忽然又将心给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又怎能不明白吕屠接下来要说什么？
段泽宏知道眼下只有他才有资格说两句了，思索很久之后，这时候适时开口：“我等的确是享受过时代红利，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尽忠职守，保持着一个教书育人的基本思想，这是我等对祖国的感恩。”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吕屠当即就瞪了过去：“段泽宏，今年68岁，被W大返聘回来，继续担任校长，在任职期间W大的国际排名提升了37名，成为了蓝星第5，我说得没错吧？”
这是段泽宏的履历也是他任职以来的工作成绩，他当然不会去否认自己的成绩，昂首点头道：“是的。”
“那我就要问问你了，W大哪怕如今的排名已经达到了第5，可为什么W大的优秀学生，每年却以78.5%的比例，毕业就前往国外工作科研呢？这应该也是你的功劳了？”
很显然段泽宏对于这个点早就想到过了，根本不需要去多作思考，当即娓娓道来：“吕先生这话，颇有些欲加之罪的意思了，我们学校只为教书育人传递知识，并没有去主导学生就业方向的权力。
我知道吕先生你是什么意思，我也很希望他们能够留下来建设祖国，可他们却没法在国内的单位留下来，这一点跟我们学校其实关系不大，吕先生更需要去问责那些企事业单位才对。”
吕屠点点头：“段老先生说得不错，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W大教职员工退休后，移民到国外的比例也达到了88.2%，这是怎么回事呢？”
段泽宏对答如流：“这也是每个人的选择，咱们读书长见识，自然就要有包容的态度，我们没办法去约束个人选择。”
他的这番话一出口，立即得到了在场所有校长的赞成，所有人都频频点头，随声附和。
这些宽泛的大道理对其他人或许有用，但对于吕屠来说，压根没有任何的反驳点。
吕屠邪魅一笑：“既然给脸不要脸，那你就不用说话了。W大拥有大量的优秀学生，无法在国内继续科研深造，那是因为你们讲究派系，重视酒桌文化，如果不会敬酒，就没有上升的资格。
相反，那些蝇营狗苟善于钻研的人，或者是利益相关的学生，就会被你们如获重宝一样留在身边，动用一切的资源进行学术支持，包括但不限于掠夺其他学生的科研成果。”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神色凛然地坐直了身子。
段泽宏承认道：“你刚才所说的事情的确存在，可这样的传统已经有几十年了，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也没见有什么问题啊。”
吕屠冷笑一声：“我走之前龙国的科技水平是啥样，离开之后这10年来，科技依旧原封不动！这就是你所说的没有任何问题？你的脑子是他妈装的浆糊吗？
我们龙国没有人才吗？非要你们这群吃尽时代红利的王八蛋，继续动用资源去惠及你们的自己人，培养出同样脑满肠肥的一群废物出来，还公然被西方收买大搞LGBT，支持女拳，这是龙国的大学，可不是你们在场这些杂碎的私人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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