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着张家树，过了差不多一分钟才问张家树道：“张书记，您今天是以什么身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张家树已经从张扬的语气里听到了决绝，本来不以为张扬会问这个问题，但是既然张扬问了，他就不能含糊。救火不成，总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张家树哈哈一声说道：“当然是以朋友的身份了，而且，这并不是要求，而是建议。至于我为什么今天一定要给你说这些话，也请你相信我的为人，我是为你好！”
张扬忍了几忍，最后什么都没有说。不过，张家树已经明白了。
服务员和司机都在门外等着，二人吃完饭后，张家树叫司机进来收拾了桌子，然后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张家树想了很多。尽管他是省委书记，但是当他面对张扬的时候也会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有句话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
所以张扬一直不说话。
张家树知道他今天这一趟是白来了，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但是他并不后悔。扪心自问，他的出发点真是为张扬好。
送走张家树，张扬叫来方靖川。
张扬把一张纸条推到方靖川面前道：“你去查一查这家公司和这个人，有消息及时汇报。记住，要暗访，不要打草惊蛇。”
方靖川一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就明白张扬什么意思。这家公司和这个人都在南城分局的管辖范围。这件事由他去办最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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