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略微沉默，最后还是如实回答。
“死了。”
李耀眼里的光暗淡了一丝，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看向林泽。
“也好，死了也好，总算是解脱了。”
林泽可以听出李耀语气中有伤心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
这一刻，李耀的身体愈发佝偻，脸上的疲惫之色更加浓郁，可以看出是已经心存死志。
林泽想开口试着劝导一番，但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李耀倒是先宽慰起林泽。
“我的身体情况，我心里清楚，就如之前所说的，我已经时日无多，这次来就是和你表达一下歉意的，只是，”
说到这，李耀的语气有了一些自责，“清雪那丫头竟然已经疯狂到了这种地步，也许那次我再坚持一下，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说完，李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林泽也没有打扰，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林泽想知道什么，李耀他不可能看不出来。
如果他不愿意说，就算林泽逼他，也不会得到任何信息。
终于，沉默了近十分钟的李耀再次开口，对着林泽娓娓道出了半年前他们小队五人的遭遇。
林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李耀讲述的内容要更加连贯一些，但主要的过程和之前通过记忆画面推测的出信息差不多。
只是讲到那个小女孩时，李耀也是含糊其辞的一笔带过。
这让林泽的好奇心一下子上来了。
“李耀队长，那个小女孩你们调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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