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然和韩莹莹的出租屋欢欢喜喜地吃完晚餐。
直到，护理中心如约开车上门将安然的妈妈接走。
这时候，时间已然不早，张澈才带着林可颐和苏墨离开。
他开着车，两位校花坐在后排。
“学姐，你给李玲学姐她们打个电话，今晚都去家里睡，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虽然他家里房间足够，完全住得下。
但除了林可颐之外，其他人都只是在玩得太晚宿舍已经关门等这样一些情况之下。
这才会不回宿舍，跟着他回去住。
他这个家除了林可颐，也就李玲住得比较多。
毕竟，李玲也已经是跟他滚到一起去了嘛。
“什么事？”
林可颐好奇地这么问的同时，已经是掏出了手机，给李玲拨去了电话。
她电话直接开了免提，一边跟张澈说话一边跟李玲说话，两者兼顾。
“嗯，这个，你们对舞蹈感不感兴趣？”
当张澈问出这个问题，别说是林可颐和苏墨。
等回到家跟李玲她们会合，都坐在宽大的客厅里惬意品茶的时候。
李玲、赵晓澜和冯绮，也都猜到了他这么问的原因。
“你要说的事情，是跟韩莹莹有关吧？”
之前他可是从没有关注过舞蹈这种东西，人生中就没有这个词汇。
唯一跟舞蹈有交集，就是因为去露营认识了韩莹莹，是一位舞蹈老师。
他认识林可颐给林可颐花钱，认识苏墨给苏墨花钱。
认识了安然，直接就把人家都给包了。
韩莹莹也同样是不弱于她们的极品美女，那绝对又是他花钱的对象啊。
“咳咳。”
这就被猜到了，让张澈不由得干咳了两声。
“这个韩莹莹啊，其实也蛮不容易的。”
“从小学习舞蹈，梦想着能够成为一名舞蹈家，能登上春晚，能去国家大剧院演出。”
“为了梦想她努力刻苦，付出了一切，也放弃了一切。”
“结果，最后却成为了一名舞蹈老师。”
有人说，学舞蹈的尽头，就是当老师。
张澈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反正韩莹莹是如此。
不是所有努力都能得到回报，不是所有梦想都能实现。
即使你做出了极大的牺牲，即使你放弃了一切能放弃的。
最后的结果，可能依旧残酷。
事实上，韩莹莹并不是二十六七岁，她已经整整二十八岁了。
大学毕业之后，已经在魔都打拼了六年。
开班当老师教别人跳舞，到现在也已经有两年。
而现在，就连这都坚持不下去了。
“她想考魔都歌舞团，结果努力到现在还是一个泡都没有冒过。”
“甚至想过要回校任教，结果也没有成功。”
“现在她已经是山穷水尽，租个舞蹈教室都欠下两个月租金了。”
张澈将从安然那边了解到的，关于韩莹莹的情况一一说了出来。
听了韩莹莹的故事，感触最深的是苏墨。
曾经的她，跟韩莹莹何曾相似。
如果自己不是选择了张澈，那韩莹莹的现在是不是就是自己的未来？
或许自己比现在的韩莹莹都还会比如。
毕竟，跳舞至少不需要花钱。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就因为已经山穷水尽，所以她才尝试着想做个网红。”
“结果嘛，因为太拧巴还是失败。”
张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据安然所说，韩莹莹原本已经在谋划着回老家了。”
不管是北漂也好、沪漂也罢，回老家都是绝大多数人奋斗之后的结果。
这可能不是一个心甘情愿的选项，但往往却是不得不选择的选项。
心灰意冷已经没得选的韩莹莹，已经规划好了回老家之后的生活。
托关系进当地的文工团，或者继续当老师，培养更多的……舞蹈老师。
“作为韩莹莹的好闺蜜，韩莹莹帮了安然那么多，安然显然也得投桃报李嘛。”
“安然本来是想跟我要钱，然后去资助韩莹莹的。”
“她跟我开价300万，其中一部分就是为了帮助韩莹莹要的。”
李玲一听，拉长了音调地“哦”了一声。
她恍然大悟，“原本是安然想帮韩莹莹，现在是你亲自想帮她了，对吧？”
张澈点点头，这些妹子对他果然很了解。
“我已经跟安然说好了，钱我来出，不过我不出面。”
他又把跟安然商量好的讲述了一遍，有条有理地讲完了全部。
“助力每一个梦想嘛。”
“她实现梦想，我得到了满足，一举两得。”
顿了顿，他接着就道：“所以，我问你们对舞蹈感不感兴趣，即使想让你们跟她去学。”
“有你们五个保底，那也算是能有一笔不小的保底收入嘛。”
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林可颐她们总算是明白了他的打算。
对面，苏墨左手端着茶杯，右手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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