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脱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背部，兰风在左苏的针法下很快就睡着了。
“你刚才要问我什么。”
话题生硬转开，兰风问道刚才左苏要说的话。
“我想问没告诉你那大徒弟你在万法寺做的事吗？”
最后一颗沙子落下，左苏起身开始给兰风拔针。
“他在外办事，不能分心。”
银针拔完，左苏转身将空间留给兰风，一边收拾银针一边问道：“你……真的要这样一辈子吗？”
“什么？”
兰风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有些疑惑的目光看向左苏僵住的后背，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就……你女扮男装的事。”
左苏犹豫了一瞬，但话都到了这份上，视死如归般闭上眼极快的说出后面的话。
身后的人一时没有回答，小小的内室只能听见穿戴衣服的摩挲声和逐渐沉寂下去的心跳。
左苏知道是自己逾越了不该问这个问题，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用来掩饰自己的慌乱，嘴上还是说出了道歉的话。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衣服已经穿好，兰风重新将幻阵开启，原本的翩翩美人转眼间变成了个俊美公子。
她起身下床，来到左苏身旁，把额头上绑的药袋还给他。
“我没想过要展露身份，以后也不会。”
左苏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在身旁人说完话后就立马转头跟了一句。
“那飞升后呢，也要用假身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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