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十五六岁，小的也就八九岁的样子，二人把柴交给笛飞声后，大的孩子捧着几块豆粒大小的碎银说：“我们虽然穷，但是绝不能无缘无故多收主顾们的钱，我们只收十五个铜板，可是实在没办法从这块银子上分出来十五铜板的钱，就大概切了一点下来，这是剩下的银子，九钱多一点儿，还给您。”
小的孩子挺着胸脯道：“叔叔，请原谅我们，我们不会切银子，这是我哥哥请隔壁婉晴姐姐帮忙切的，占了您的便宜，我和哥哥非常抱歉，希望您不要生气，我们明天还可以继续送柴过来，直到把您多付的钱顶上为止。”
小孩子说话一板一眼，如背书一般，显然是来之前被特意指教过。
李相夷不禁心头一软，摸摸小孩的脑袋，问道：“小朋友，是谁教你这些话的？是哥哥吗？”
小孩儿仰着小花脸，认真道：“不是哥哥，是婉晴姑姑，婉晴姑姑对我和哥哥还有弟弟都可好了。”
李相夷笑着又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家住在哪里？”
小孩儿中气十足道：“我原来的名字叫乔狗蛋，自从婉晴姑姑来了以后，她说狗蛋不好听，就给我重新起了一个名字，我现在叫乔思明。我的哥哥叫乔思正，我的弟弟叫乔思平。”
李相夷点点头，道：“你的婉晴姑姑很有学问，她叫什么名字啊？”
乔思明自豪道：“婉晴姑姑的大名叫乔婉晴。她说她和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她可厉害了，会很多好吃的。”
李相夷又问：“小明，你们村离这里有多远？村里有没有闲置的房子？”
乔思明挠了挠头，转身扯了扯他哥哥的袖子，求助道：“哥哥，你来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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