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酒店,胡媚和田广干柴烈火,两人虚伪的迎合着彼此,在危险中寻求着肉身的欢愉。
胡媚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陈精架在火上烤了。
人间最美是春色。
但还没有进入正题,胡媚突然接到韩常山的电话,而且一直不停的打来,胡媚一下子没了承欢的心情,推开田广,走到卫生间去接电话。
田广的手正在享受着香软的美人,呼吸依旧粗重如雷。
他盯着胡媚雪白的肌肤,眼底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方才的打情骂俏让他意犹未尽,正准备再次俯身,却被胡媚猛地推开。
“韩常山的电话,等我接电话再说,你猴急什么!”
胡媚的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屏幕上 “韩常山” 三个字像催命符一样,刺得她眼睛生疼。
电话一次又一次响起,执着得让人窒息,瞬间浇灭了她所有的兴致。
她抓过浴巾裹住身体,不顾田广错愕的神色,快步冲进卫生间,反手锁上门。
冰凉的瓷砖贴着脚底,才让她混乱的思绪稍微平复了些。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喂,老韩……”
她话才出口,就被韩常山愤怒的声音打断:“胡媚,你既然敢背叛我的意志,就是在自取毁灭!”
电话那头传来韩常山冰冷刺骨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霸气,没有丝毫铺垫,直接砸得胡媚心头一沉:
“现在,我需要和你好好谈谈,立刻离开田广,马上到我这里来,这是命令!”
胡媚的心脏猛地缩紧,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恐惧顺着血液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跟着韩常山十几年,太了解他的性格了。
只有在他极度愤怒、濒临失控的时候,才会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跟她说话。
以往哪怕再生气,他也会对她留几分情面,可今天,他的声音里只有纯粹的狠厉。
“老韩,我……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胡媚的声音忍不住发颤,连忙道歉,脑子里飞快盘算着对策,狡猾的说道:
“现在我犯了低血糖,我要去医院一趟,要不我明天一早就去你办公室汇报?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上火,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故意拖延时间,心里清楚,韩常山之前假借纪委名义逼她出境,绝没安好心,此刻让她过去,定然没什么好事。
“少跟我废话!” 韩常山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浓浓的威胁。
“你必须马上过来!是我们之间的私事,省纪委已经查到我头上了,那些该销毁的东西,必须立刻处理!半个小时之内,你要是没出现在我面前,就等着尝尝老子的手段!”
最后那句话,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让胡媚浑身一颤。
她瞬间想起了十几年前的矿山事故,那些不听话的工人最终的下场。
还有房地产开发时的强拆,那些钉子户的哀嚎至今还在她耳边回响。
韩常山的手段,她比谁都清楚,血腥又狠辣,一旦真的惹怒他,他的那些手下就会像密密麻麻的马蜂一样,追着她蛰,让她生不如死。
挂了电话,胡媚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不敢再犹豫,匆匆整理好衣服,连大腿上未干的水珠都来不及擦干,就冲出了卫生间。
田广正坐在床边,脸色阴沉得可怕,看到她要走,立刻起身拦住她问道:
“你要去哪儿?韩常山到底找你干什么?”
他刚刚热血上头,还没尽兴,煮熟的鸭子就这么要飞了,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也不知道,但我必须过去,他不会放过我的。”
胡媚推开他的手,语气急切。
“怕什么?有魏家在!”
田广一把抱住她,语气带着几分诱哄,“你留下来好好伺候我一夜,我现在就给韩常山打电话,实在不行,我请燕京的魏总出面,保证你的安全,也保证你的资金能顺利转移。韩常山再横,也不敢不给魏家面子。”
胡媚的心动了一下,可随即又冷静下来。
她太清楚了,田广不过是魏家的一条走狗,魏家看重的是她手里的几百亿资金,根本不可能为了她跟韩常山正面冲突。一旦她没了利用价值,魏家只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抛出去。
“不行,我必须走。”
胡媚用力挣脱田广的怀抱,拎起包就往门口跑,“谢谢你的好意,以后有机会再报答。”
看着胡媚决绝的背影,田广气得狠狠砸了一下床头,眼底闪过一丝阴鸷。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魏平阳的电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魏少,胡媚跑了,去见韩常山了,我们的计划……”
“慌什么?” 电话那头的魏平阳语气平静,带着几分算计,“让她去,正好看看韩常山想干什么。等他们狗咬狗的时候,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
挂了电话,田广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而胡媚已经坐上了出租车,催促司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荔枝红温泉山庄。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街景飞快后退,她的心里却越来越慌,总觉得有一场巨大的灾难在等着她。
温泉山庄的 6 栋别墅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韩常山坐在沙发上,手指夹着一支烟,烟灰已经积了很长一截,却浑然不觉。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眼底的寒意像冰窖一样,让人不敢靠近。
宿玉坐在他旁边,大气不敢出,只能偷偷观察着他的神色,心里充满了不安。
她不知道韩常山打算怎么处理胡媚,从刚才韩常山打电话的语气来看,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
想到胡媚即将面临的下场,宿玉的心里一阵发寒,同时又生出几分庆幸。
可转念一想,自己为了区委书记的位置,用身体做交易,最终会不会也落得和胡媚一样的下场?
这个念头让她后悔不已,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她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十几分钟后,别墅的门铃响了。
韩常山猛地站起身,将手里的烟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他示意宿玉不要说话,自己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看到性感妩媚但神态慌乱的胡媚。
这个贱人!
韩常山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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