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发指的是,受害者遭受过非人的折磨。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强奸,而是带有施虐性质的性暴力。”法医沉痛地说。
专案组梳理了近期类似案件,发现就在李秀兰遇害前一周,同村妇女赵玉珍也在家中遭袭,手法如出一辙——蒙面、潜伏、暴力制服、极端性侵。
当民警找到赵玉珍时,她正把自己关在屋里,三天没出门了。“我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她蜷缩在炕角,眼神躲闪。
随着走访范围扩大,办案人员的笔记本上记录的案件越来越多,时间线不断前推——2008年、2005年、2003年……最早的报案记录竟然可以追溯到2000年初。
十年间,至少三十多名妇女遭遇毒手,而实际数字可能远不止于此。
一个恐怖的现实摆在面前:彭山村隐藏着一个活跃了十年之久的连环性侵犯。
五、 恶魔的轮廓
通过对受害者的询问,警方逐渐拼凑出嫌疑人的特征:
身高约1米7到1米75,体型中等偏壮,手部粗糙有力;年龄应在30至50岁之间,具备良好的体能和攀爬能力;极有可能是本村或周边村庄居民,对彭山村的地理环境、人员作息了如指掌;独居或与家人关系疏离,有大量夜间自由活动时间。
“他作案时从不说话,全程蒙面,但有个细节值得注意,”周建国指着案件汇总表,“多名受害者提到,凶手身上有一股混合着汗味和旱烟的特殊气味。”
此外,嫌疑人似乎对农村妇女的心理弱点把握精准——利用她们不敢声张的羞耻心,屡屡得手后逍遥法外。
专案组对彭山村符合条件的一百多名男性进行了初步排查,但进展缓慢。许多村民不愿配合,生怕惹祸上身;有的家庭甚至拒绝民警进门。
“警察同志,不是我们不帮忙,”老支书王德福叹气,“这事牵扯太大,谁家没个女眷?传出去,整个村子的脸面都丢光了。”
就在调查陷入僵局时,村头那棵大槐树下的“情报中心”——几位常年在此乘凉聊天的老人——提供了关键线索。
六、 可疑的“老实人”
“要说古怪,魏新标那孩子倒是有点不对劲。”七十岁的孙奶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
旁边的李老太立刻附和:“对对,我早就觉着了。小时候就偷看女厕所,长大了也不正经,听说经常弄些不三不四的碟片看。”
民警心中一动:“魏新标?详细说说。”
老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拼凑出一个形象:52岁,本村人,已婚,有一儿一女。表面上看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平时话不多,见人总是憨厚地笑。
但有人说曾在他家见过“不正经”的影碟;还有传闻说他夫妻关系不好,因为“那方面”的要求让妻子无法接受。
“前些年,他是不是还因为骚扰外村妇女被人打过?”王爷爷突然想起什么。
核查档案后发现,2005年确实有记录:魏新标因行为不端被邻村村民教训,当时处理得很低调。
专案组立即将魏新标列为重点调查对象。但外围调查结果却令人困惑——邻居们普遍反映他“人不错”“老实本分”“不像能干出那种事的人”。
“魏新标?不可能吧,”同村的木匠王大成摇头,“他跟我一起干过活,挺实在的一个人,就是有点闷。”
另一村民也说:“他老婆孩子都在外面打工,他一个人在家种地,平时也就打打牌、喝喝酒,没听说有什么出格行为。”
难道老人们的说法只是偏见?还是这个魏新标太善于伪装?
七、 衣柜里的秘密
周建国决定亲自带队,以“例行排查”为由前往魏新标家。
那是一处普通的农家院落,三间正房,院子里堆着农具,晾着几件旧衣服。魏新标见到警察时略显紧张,但很快恢复常态,递烟倒茶,动作自然。
“最近村里不太平,我们每家每户都走走,了解了解情况。”周建国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屋内陈设。
房子收拾得还算整洁,但卧室里隐约有股霉味。民警们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起初并未发现异常。
就在准备离开时,周建国注意到靠墙的老式衣柜顶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他指着柜顶。
魏新标的脸色微变:“就、就是些旧衣服。”
一名民警踩上凳子,从柜顶摸出一个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深色丝巾,质地普通,但中间被刻意剪出了两个洞,洞距恰好与人眼间距吻合。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这是干什么用的?”周建国盯着魏新标。
“我、我冬天挡风用的……”魏新标额头渗出冷汗。
“挡风需要挖两个洞?”周建国步步紧逼,“6月3号晚上你在哪里?”
“在家睡觉,我一个人,没人证明……”魏新标的声音开始发抖。
八、 铁证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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