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啸卿指挥的先锋装甲部队,自跨过鸭绿江后,便如同一柄尖刀,直插棒国腹地。他们选择的进攻路线是到达了玄菟郡城之后,南下沿江南道一路,直指半岛最东南端的最大城市釜山,那里奈斯所有日军逃跑的位置。
虞啸卿的前锋部队龙文章部推进速度超乎想象。除了少数由棒国本地日军守备部队进行的、缺乏协调的零散抵抗外,他们遭遇的实质性阻击微乎其微。在熟悉地形、民心所向的抗联战士和当地起义武装的引导和协助下,龙文章部直接玩跳岛战术,绕过坚固据点,昼夜兼程,以机动部队惊人的机动速度向东南方穿插,日军方面根本就难以组成有效的防御。
仅仅用了不到半个月,这支钢铁洪流的前锋,便已兵临釜山城下。如此迅猛的攻势,彻底打碎了日军高层“至少坚守一个月”的幻想。
釜山港,此刻已是一片末日般的混乱景象。码头上人山人海,哭喊声、叫骂声、汽笛声混杂在一起。大大小小的货轮、客船、邮轮,甚至几艘驱逐舰和运输舰,都如同沙丁鱼罐头般,挤满了惊慌失措的日籍移民、官员、商人及其家眷。他们原本以为隔着广阔的半岛,龙国军队再快也需要时间,足够他们从容撤离。万万没想到,龙国的兵锋竟如此迅疾,毕竟是装甲师这种不讲道理的部队嘛!直接就捅到了他们最后的逃生出口。
当虞啸卿的部队推进至釜山郊区时,棘手的仗还是来了。
在这里,他们遇到了登陆棒国以来最为顽强、也最为疯狂的抵抗。防守此地的日军部队,与其他地方一触即溃的守军截然不同,他们依托城郊的丘陵、居民区和预先构筑的工事,进行了近乎疯狂的抵抗着龙国的进攻。
每一栋房屋,每一个街垒,都可能支出来一个迦具土火箭筒或者是反坦克炮啥的。
原因无他,正是留守日军最高指挥官坂垣征五郎的毒辣手段。至于岗村和梅津两人早在一个星期前就已经开溜回日本本土去了。
坂垣征五郎作为一个老牌军国主义分子,他深谙人性的弱点,更懂得如何驱使士兵进行绝望的战斗,毕竟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这些陆军军官可没有少干过。
在组织撤离时,他刻意将城外防御部队官兵的直系家眷,安排在倒数第二批登船序列。这意味着,港口内那些正在苦苦等待登船、命悬一线的老人、妇女和儿童,就是此刻正在城外拼死抵抗的日军士兵的父母、妻儿,有了牵挂,那么这些士兵们便有了动力。
这样用卑鄙无耻手段造就的军队犹如一道无形的、却比任何钢铁工事都更坚固的“血障”立在了龙国军队面前。
坂垣通过种种渠道,让前线的每一个日军士兵都清楚地知道:如果他们守不住阵地,让龙国军队突破防线冲入港口,那么他们的家人将失去最后的逃生机会,命运不堪设想。因为在他们看来,龙国人会像曾经他们对待龙国人一般那般对待他们。殊不知,龙国军人和他们最大的区别便是于此。
这种将士兵与家眷性命捆绑的卑劣战术,如坂垣所想象的那般,激起了日军守军野兽般的绝望斗志。他们为了给家人争取那渺茫的登船时间,真正做到了“寸土必争”,往往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宁死不退。机枪手被打倒,副射手立刻顶上;弹药手抱着炸药包发起自杀式冲锋;重伤员拉响手榴弹与试图靠近的龙国士兵同归于尽……其抵抗之疯狂、之残酷,远超之前任何一场战斗。
“师座!小鬼子疯了!完全不要命啊!”前线的团长在步话机里嘶吼着,背景是密集的枪炮和爆炸声。
虞啸卿通过望远镜观察着前方炼狱般的战场,看着那些在火力网中依然嚎叫着冲锋、依托断壁残垣死战不退的日军士兵,脸色阴沉。他啐了一口:“妈的,坂垣这个老畜生,果然又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用自己人的家属当人质!他妈的!亏这个龟儿子想的出来!”
他清楚,这种局面下,单纯的强攻会造成巨大的伤亡。日军已是困兽之斗,同时还加上了那么多情况,攻下来的难度简直就是拔高了两个高度。
而且,虞啸卿刚刚还得到了消息,那批被小日本带走的北平人古人类头盖骨化石和其他重要文物,似乎正在装船。虽然,之前的大多数化石在北平大和燕大,带到了五校联合的博物馆和古生物研究中心去了,但是其中还有一少部分,出了一些状况,和一批紫禁城里出来的古董被当时日本人联合当时驻守的北平司令给扣了下来准备用来牟利,但是北平司令的春秋大梦还没开始做,小日本就过了卢沟河打进了北平。
此时,釜山港外,虞啸卿的部队如同铁桶般将日军残部与港口紧紧围住,却又像是被一道无形的枷锁束缚住了手脚。望远镜里,码头上人头攒动,日籍侨民和部分军属正在日军士兵的维持下,陆陆续续地登上一艘艘大小船只。那其中,混装着从龙国劫掠而来的无价之宝——包括那批珍贵的北平人古人类头盖骨化石和其他重要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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