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一次小组活动
程愈的值班室比想象中整洁，白板上还残留着上周病例讨论的笔迹。刘吵吵一进门就盯着墙上的解剖图看，夏晚晚则径直走向窗边的绿植，用手指轻轻拨弄它的叶子。
“所以，”程愈推了推眼镜，“我们今天要做什么？”
“情感分析。”刘吵吵从背包里掏出一叠打印纸，“我准备了《成人依恋量表》和《亲密关系满意度问卷》。”
夏晚晚接过问卷，皱眉：“为什么还有《职业性格测试》？”
“万一我们适合一起创业呢？”刘吵吵理直气壮。
程愈叹了口气，在白板上写下“SWOT分析”四个大字。
“我们先从自己开始。”他说，“列出自己的优势、劣势、机会和威胁。”
刘吵吵立刻举手：“我的优势是嗓门大，劣势也是嗓门大。”
夏晚晚低头写字：“优势：会设计。劣势：容易酒精过敏。”
程愈看着他们，突然笑了：“你们真的觉得这有用？”
“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夏晚晚头也不抬，“反正我们已经够奇怪了。”
2. 程愈的沉默
当话题转向“童年对情感模式的影响”时，程愈提到母亲自杀的事。
“她走的那天，家里放着《我们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他说得很平静，像在陈述一个病例。
夏晚晚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左臂，刘吵吵则直接问：“那你恨她吗？”
程愈的笔停在纸上，墨水晕开一小片。
“我不知道。”他最终说。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空调运转的声音。刘吵吵突然站起来，走到程愈旁边，往他手里塞了颗薄荷糖。
“我妈是聋哑人。”他说，“她从来没对我说过‘我爱你’，但她每天都会给我塞糖。”
夏晚晚看着他们，轻声说：“我爸用皮带，我妈用沉默。”
三人对视一眼，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3. 信任游戏
为了“增强小组凝聚力”，刘吵吵提议玩信任游戏。
“闭眼，往后倒，我们接住你。”他对夏晚晚说。
夏晚晚皱眉：“这有什么科学依据？”
“心理学实验，测试信任度。”刘吵吵信口胡诌。
夏晚晚叹了口气，还是照做了。她闭上眼睛，向后倒去——
刘吵吵和程愈同时伸手，一人接住她的肩膀，一人扶住她的腰。三人的距离骤然缩短，夏晚晚的头发扫过程愈的下巴，刘吵吵的呼吸扑在她的耳侧。
“……可以睁眼了。”程愈低声说。
夏晚晚睁开眼，发现自己几乎被两人圈在怀里，立刻站直身体，假装整理衣服。刘吵吵的耳根通红，程愈则推了推眼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信任度合格。”刘吵吵干巴巴地宣布。
4. 刘吵吵的直球发言
讨论“理想型”时，刘吵吵突然说：“其实我觉得我们三个人可以试试开放式关系。”
夏晚晚一口咖啡喷出来，程愈的眼镜滑到鼻尖。
“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就是……我们都不确定自己的感情，但又互相吸引，那为什么不试试？”刘吵吵理直气壮，“反正现代人都不按常理出牌。”
夏晚晚擦了擦嘴角：“你认真的？”
程愈深吸一口气：“刘吵吵，你只是不想做选择。”
刘吵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可能吧。”
5. 电梯里的告白
活动结束后，夏晚晚先离开，说要赶设计稿。程愈和刘吵吵一起等电梯，空气安静得令人窒息。
电梯门关上时，刘吵吵突然说：“其实我可能真的有点喜欢你。”
程愈转头看他，还没开口，电梯门“叮”地打开——
护士长站在外面，手里抱着一叠病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值班室还缺东西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缺。”程愈镇定地说，“我们刚开完会。”
护士长点点头，走进电梯，站在两人中间。
刘吵吵盯着电梯楼层数字，嘴角微微上扬。
程愈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薄荷糖。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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