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厨房里的雨水赶忙放下窝头，用袖子擦干眼泪，低着头来到外边，走到傻柱床前，接过傻柱的碗，将剩余的那十来个饺子都盛进碗里，说道：“哥，吃完饭我就给你把药端过来，你就吃药吧，药都熬好了，正凉着呢。”
“嗯。”傻柱一边往嘴里塞着饺子，一边点头应着，含糊不清地说：“这饺子可真香啊。
自打生病以来，好久都没吃到这么顺口的饭了。雨水，你吃了吗？”
好在最后还剩下几个饺子的时候，儍柱才想起问何雨水吃了没有。
雨水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吃了！
看了眼傻柱床前的污秽，默默转身走到厨房，又接着啃起了窝头。刚才她本打算在傻柱吃饭前，先把床前的污秽清扫干净，好让他吃饭时看着干净些，吃得也舒心点。可傻柱的所作所为，彻底伤了她的心。
再说这边，刘长卿和楚晓一上午不是在公园，就是在车里，要不就在电影院里。
大冬天的太冷了，外面也没什么好逛的。最后，两人来到电影院，看完电影后，中午就一起来到了全聚德。
刘长卿点了一只烤鸭，又要了鸭架汤、芥末鸭掌、火燎鸭心，还点了烩鸭四宝这四道全聚德名菜，外加两瓶北冰洋汽水。
两人一边吃着喝着，一边聊着各种话题。聊了一会儿，刘长卿正自顾说着，突然发现对面的楚晓时不时偷偷看自己一眼。
只要自己一抬头，楚晓就赶忙把头低下去。刘长卿放下筷子，对着楚晓说道：“晓晓，你咋了？咱俩都恋爱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你这么看我是为啥？”
没什么，楚晓说道。
刘长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笑着说道：“那行，小小。有什么事你直接跟我说就行，用不着拐弯抹角。有啥问题咱们一起面对。”
楚晓郑重地点点头，说道：“放心吧，长青，有什么事我肯定会跟你说的。咱们赶紧吃吧，吃完你就送我回去。”
“那也行，吃完饭，我给叔叔阿姨打包一只烤鸭。”
“啊？不用了吧？”楚晓说道。
“怎么不用？算我这个未来女婿的一点心意。”
“嗯嗯嗯，那也行。”楚晓红着脸答应了。
随后两人快速吃起来。吃饭时，刘长卿拿起一张薄饼，卷上些鸭皮，蘸了点甜面酱，又放上葱丝，递给楚晓。等楚晓吃饱后，他风卷残云般把桌上的食物一扫而光。
接着，他又让厨师再做一只烤鸭，还让师傅把鸭肉片好，鸭架放在下面，上面整齐码放着鸭肉。
此外，他又点了芥末鸭掌、火燎鸭心、烩鸭四宝这几道菜，统统装在一个大食盒里，交了两块钱押金后，把食盒放在吉普车上。两人便开车往物资局家属院驶去。
车上，楚晓好几次看向刘长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刘长卿有些摸不着头脑，挠挠头说道：“小小，你咋啦？有啥事就说呗。刚才在店里，我就看你好像有话想说，只是旁边有人，我也没好意思多问。现在车上就咱俩，还有啥不能说的？”
楚晓咬着嘴唇说道：“长青，你……你喜欢我吗？”
刘长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小小，我当然喜欢你啦。我要是不喜欢你，咱俩怎么会谈恋爱，还出来约会呢？”
“那……那你为啥不早点去我家提亲？”说完，楚晓把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埋进胸口里。
刘长卿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原来我家小小宝贝想嫁给我啦。
好，就算你不说，我也打算星期一晚上去你家提亲。现在你既然说了，那我更得去。你放心，明天晚上我就请老团长和嫂子去你家提亲，行不行？”
“嗯嗯，长青你真好。”楚晓一边羞红着脸，一边点头答应着。
刘长卿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伸过去握住了楚晓的手。楚晓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便任由他握着了。
转眼间，吉普车就已抵达家属院门口。刘长卿特意找了个僻静之处将车停下，而后快步来到副驾驶位，打开车门把楚晓拉了出来。
看着楚晓低垂着头，满脸羞红的模样，刘长卿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了拨她的刘海，楚晓那光洁的额头便露了出来。
此刻，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猛地一把将楚晓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小，我爱你。”
楚晓如蚊子般细微的声音从刘长卿肩头传来：“我也爱你，长青。”随后，刘长卿在楚晓的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幕恰好被刚加班回来的李占路瞧见了。
在那个特殊年代，物资局供应处星期天加班是常有的事。
这不，从早上上班起，李占路就一直忙个不停，直到12点多才忙完。
好在下午不用再去，就能回家休息上半天，好好陪陪老婆孩子。
他正抄近路，想着赶紧回家，就瞧见前方有个身着警服的人正搂着个姑娘。
他心里纳闷，寻思着是谁这么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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