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派大大的先知呀!你们果然在此逍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公子红镜武正摇着一把折扇,步履从容地走进凉亭。他依旧穿着华贵的杭绸锦袍,面容俊美,眉宇间带着那股熟悉的、仿佛高人一等的疏离与傲气。
公子田训看到他,不由得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熟稔的调侃,回应道:“还先知呢?红镜武,你这称呼我可担待不起。真觉得自己眼光很准,每次都能找到我们?”
公子红镜武对于田训的调侃似乎并不在意,或者说早已习惯,他摇了摇扇子,故作不悦地说道:“公子田训,你竟然如此说一位‘先知’?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
“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 公子田训摆了摆手,脸色稍微严肃了一些,目光越过红镜武,看向他身后,“先说说你那个妹妹,红镜氏呢?她那个无痛病的……没跟你一起来?” 他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担忧。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从红镜武身后怯生生地挪了出来,正是红镜氏。她依旧穿着那身淡粉色的衣裙,试图维持着往日的模样,但只要是细心之人,便能立刻发现她与往常的不同——她的手臂、脖颈、甚至脸颊上,赫然又多出了几道新鲜的伤痕!有些是明显的擦伤,渗着血丝;有些则是青紫色的淤痕,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新旧伤痕交织在一起,令人触目惊心。
公子田训的目光立刻锐利起来,他上前一步,也顾不得客套,仔细地查看着红镜氏身上那些对她自己而言可能“微不足道”的伤口。他的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沉了下来。
“红镜妹妹,” 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焦虑和严肃,“你这……这又添了不少新伤啊!你看看这处擦伤,若是常人,早就疼痛难忍,会立刻清洗包扎了;还有这淤青,显然是碰撞所致,你感觉不到,但皮下的血管已经受损了!” 他指着那些伤痕,一一分析,语气越来越沉重,“真不知道……真不知道你身上这么多、这么频繁出现的伤口,你到底是怎么扛过来的?你感觉不到疼痛,但这些伤口带来的‘微力量入侵’(指细菌感染的风险),还有这反复受伤导致的‘伤口累积’(指对皮下组织、肌肉乃至更深层结构的潜在损伤),它们并不会因为你不痛就消失啊!”
他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坏的担忧,目光直视着红镜氏那双似乎并不在意的眼睛:“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下去,终有一日,会像不断叠加的稻草,导致旧伤未愈,新伤又起,反复感染,伤及根本,甚至……甚至可能因为某次不经意的严重感染或内脏的隐性损伤而……而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你明不明白?!”
然而,红镜氏对于田训这番苦口婆心、充满担忧的告诫,却只是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甚至还试图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语气带着敷衍:“哎呀,田训哥哥,还有运三哥哥,你们就别老是这么当真了嘛!我的伤口我自己还不知道吗?看起来吓人,其实根本不碍事的,又不痛不痒。”
她这话一出口,凉亭内的其他人——女性方面的葡萄氏-寒春、葡萄氏-林香、赵柳、耀华兴,以及男性方面的三公子运费业、公子田训,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用带着无奈、焦急和强调的语气回应道:
“正是因为你没有痛觉!感觉不到这些伤口带来的警告!所以你才总觉得没多大的事!”
这整齐划一的回应,让红镜氏愣了一下,但她随即撅起了嘴,脸上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公子田训见她还是这般不以为意,心中的忧虑更甚,他语气更加恳切,甚至带着一丝恳求:“红镜妹妹,我这不是在危言耸听,故意吓唬你!我是说真的,非常认真!你没有痛觉这个天生的警告机制,就意味着你比普通人更容易在不知不觉中累积伤害,你比别人更需要小心保护自己,更需要关注这些你看不见的‘隐患’!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可我这样挺好的!” 红镜氏有些赌气地反驳道,她扭过头,不看田训,“我这个模样并不需要别人时时刻刻来保护,也不需要你反复提醒!我觉得我很自在!”
“可是现实是不可预测的!” 公子田训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带着 frustration(挫败感),“身体的损伤是客观存在的,不会以你的感觉为转移!你如果再这样下去,对这些伤口置之不理,任由它们反复出现、累积,迟早有一天,这些小问题会像蚁穴一样,侵蚀你的健康根基,祸及你的内脏和身体机能!到那个时候,你就算后悔,也都来不及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你可别在这里危言耸听了!” 红镜氏被他接连的严厉话语说得有些慌了,但她选择用更强烈的否定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她猛地回过头,瞪着田训,声音也尖利起来,“照你这么说,那我岂不是无时无刻都处于危险之中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整天提心吊胆的?!你走开!走开!我不想听你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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