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瞪大眼睛看着那些逐渐清晰的方程式："这些是什么？看起来像是某种波动方程？"
"正确。"韩教授赞许地点头，"这是描述群体意识共振的方程组。据说，最初版本的校服是为了某个特殊实验设计的，能够在特定条件下同步佩戴者的意识状态。"
"等等，"林小凡感到一阵寒意，"您是说，校服是为了控制学生集体意识而设计的？"
韩教授摇摇头："不是控制，而是观测。观测大规模人群的意识波动。"
【检测到异常能量模式，该布料中含有量子纠缠物质】系统小柒突然在林小凡脑海中警告。
林小凡下意识退后一步："这布料...安全吗？"
"放心，它已经失活了。"韩教授安慰道，"但当年的事件却是真实的。1876年，星海学院前身'星海精神研究所'进行了一场大规模实验，让所有学生穿上这种特制校服，试图通过四色定理的几何学原理，创造一个集体意识场。"
"结果呢？"
"失败了。"韩教授语气沉重，"所有参与者集体陷入昏迷状态，长达三天无法唤醒。醒来后，没有人记得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
"当时的记录显示，尽管身体处于昏迷状态，但所有人的脑电波活动异常活跃，就像是他们的意识去了别的地方。"
林小凡倒吸一口冷气。这听起来太像科幻小说了，但眼前的证据又让他不得不相信。
"后来呢？学院就放弃这个实验了？"
"表面上是的。"韩教授将布料小心地放回盒子，"但实际上，这项研究从未真正停止。只是变得更加隐秘。"
他走回工作台，拿起那本19世纪的手稿："这本手稿记录了实验的过程和结果，以及...一些意外发现。"
"什么意外发现？"林小凡忍不住追问。
韩教授犹豫了片刻："这涉及到学院的最高机密。我不应该告诉你这些，但..."他突然盯着林小凡的眼睛，"自从你那天在食堂解决了AI系统的问题，我就一直在注意你。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小凡，就像当年的那个人一样。"
"那个人？"
"初代宿主。"韩教授轻声说道，仿佛这是一个禁忌的词汇。
林小凡感到一阵眩晕。初代宿主？这个词让他想起了系统小柒偶尔提到的"前任"。
"您知道关于...系统的事？"林小凡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韩教授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透明液体，"这是特制的显影剂，能够显示出手稿上的隐形墨水信息。"
他小心地将显影剂滴在手稿的空白处，然后用紫外线灯照射。渐渐地，一行行文字浮现出来。
"这是用特殊墨水写的密信，只有在特定试剂和光照条件下才能显现。"韩教授解释道。
林小凡凑近看那些文字。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古怪文字，像是某种密码或古代象形文字。
"这是什么语言？"
"不是语言，是数学符号的变体。"韩教授纠正道，"这是一种将数学方程转化为文字的方法，创造者称之为'沉睡方程'。"
"沉睡方程？"
"是的，一种能够让人意识进入特殊状态的数学模型。"韩教授的声音变得更加神秘，"据说，这种方程能够打破时空的常规限制，让意识穿越到其他维度。"
就在这时，林小凡注意到手稿角落有一个微小的指纹痕迹，显影剂使它变成了淡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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