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村子的学堂也不过建了四间房,外加一间茅房和先生用的书房,架子是搭建起来了,但是内里的桌椅等东西还没有差人打造好。
想要弄好,估摸着要到明年才行。
“这个也简单,我先教他们认字,字写在墙上,之后教他们熟读三字经。
没有笔墨,让家里头的大人给他们做一个沙盘,让他们在沙盘上写字练字。
等今年瘟疫过去了之后,咱统一去镇上买纸墨笔砚,看看多买一些,能不能少些银钱的。
来年把桌椅等打造好了之后,搬到学堂去了后,我们正式教学了。”李先生有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李先生不介意的话,就这么教书也行,前期就委屈李先生了。
李先生,你打算收年纪多大的学生?女娃儿你教不教的?”张里正笑着问道。
“年纪最好是不要超过十岁,因为再年长一些,他们的心思就不那么单纯了,学东西也慢些。
三岁启蒙是最好,六岁学也不晚。
至于女娃儿,我自是愿意教的,学习不分男女,只要有心向学,我都愿意倾囊相授。
不过,女学生我只收十一二岁以下的,并且男女我会分开教。
另外,我家儿媳书、琴也略懂一些,要是里正放的了心的话,女学生这块,可以让我家儿媳去教导的。”李先生温和地回答。
“说得好,李先生真是胸襟开阔之人。
不过,不是每家每户都有合适的娃儿能上学堂读书的,等我三日的时间,拟好一份名单,再择日通知入读。
另外,李先生收束修的话,你收多少钱呢?
毕竟有些村民家中,或许能有两个以上的娃儿到学堂读书的。”张里正赞许地点点头,心中对李先生的敬意又增了几分。
“外村送学生到咱村子的学堂读书的话,一两银子一年,咱们村子的话,就八百文钱一年了。
没钱的可以用粮食等物品抵,逢年过年的话,一人给个五斤糙米就行,再不济番薯也行。
张里正,这么说可行?”说到束修后,李先生沉吟了一会儿,他说了两个数。
“李先生你说行就行,就定下这个数额了。
到时候咱们村子也好给李先生你宣扬宣扬了。”张里正连忙定下李先生说的束修金额下来。
在镇上的学堂,学生所上交的束修是三两银子,逢年过节还得另备厚礼。
相比之下,他们村子的学堂真是实惠多了。
李先生此举,无疑是为村里的孩子们打开了一扇知识的大门,让更多村民家中能够承担得起教育的费用,实乃大善之举。
不过,镇上的学堂,教书先生都是以秀才为主,少量辅助一两个童生,李先生在功名上或许比不上镇上的秀才。
但是李先生年长不少,见多识广,教教启蒙的娃儿是绰绰有余的。
“张里正,咱村子也开了学堂,我也知道咱村子有猎户的。
你有没有想法,让人带头领着咱村子的年轻人、娃儿练练弓箭、习武什么的?”说完读书的事情后,李先生突然开口问道。
“李先生你这话何意?还是有什么想法,咱都是一个村子,也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村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跑不了。
而且,咱们村子也不是独裁者,只要谁说的有理,我们都会听取意见的。”张里正听到李先生说到让村里头村民习武练功后,他面色微微一凝道。
“里正,其实我们南北府深山老林之中不缺乏土匪的存在。
这几年来,天灾人祸不断,特别是前两年旱灾,许多地方都收不上粮食上来,饿死了不少人了。
前年,南北府便有几处地方被土匪洗劫一空,那些土匪不仅抢夺粮食财物,甚至还伤人害命。
官府派人前去围剿,也损失惨重,无功而返的。
咱村子围村建了围墙,在大燕算是独一份,加上这几年天灾人祸不断,咱村子都是风调雨顺,现在又有再生稻这一回事情出来,咱们村子很容易被土匪盯上。
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要是咱村里头没一些会武功或是会弓箭的村民护卫村子,到时候真的有个万一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了。”李先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这么说来,咱们村子武力这块真的要上心了。
该明儿组建巡逻队,每日叫巡逻队的队员练功、习武,顺带带着村里头读书的娃儿一块练,让他们强身健体了。”张里正听完李先生这番话后,他面色颇为凝重道。
早先,他在镇上的就听闻南北方土匪的事情,那些风言风语说那块地那个村子遭了土匪抢劫,损失惨重什么的。
说官府都抓不到,惨败什么的。
那个时候,他听到这些,都还以为是老百姓茶余饭后的夸张谈资。
他还想着,世间哪有那么多土匪横行,官府又怎会如此无能,连一伙土匪都捉拿不住?或许,这其中不乏以讹传讹的成分,真相往往被夸大其词,掩盖在了层层迷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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