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方法代价未免太大了，银行电子商务关闭每一秒，都在蒙受经济损失，无数民众的资产被锁住，商业行为被堵住，他们的怒火，将有银行和政府承担。
“怎么办？能不能把它弄走啊？我们银行不能永远这样啊……”天竺官员哭丧着脸道。
关倒是关住了收容物，可有什么用呢？应各国要求，关闭这么几小时也就算了，难不成以后都这么关着？那这银行还要不要了？政府还要不要了？十几亿民众的财产怎么处理？排队？
仅仅一个下午，全国各地银行外面就堵满了人。
“不能跨行转账？我国外的生意怎么办？”
“我在家不能操作，还要亲自跑过来？你干脆别开了！”
无数人游行暴动，街头场面十分混乱，很多不明真相的官员也非常震怒，疯狂控诉顶层的执政派官员和银行机构。
参与全球理事会的天竺官员顿时顶不住压力，焦急地和各国来的代表说道。
“不行！不行！还是要开……膨胀就膨胀吧！十万亿而已，卢比贬值还是能用的。”
各国代表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个方法针对收容物，是个有效的方法，但放到国家层面，简直是个糟糕透顶的馊主意。
别的国家的人，当然是觉得遏制收容物更重要。但天竺的官员此刻也顾不了许多了，宁愿放纵对方。
而且，还有着某种侥幸，说不定十万亿花光，这个账号自动消失了呢？
当然，侥幸毕竟是侥幸，在别的国家代表看来，收容物才不会这么一次性闹一下就没了，搞垮了卢比，说不定又跑到其他国家银行去了，下次万一去闹腾美元，全球经济都要被连累。
各国代表劝了一下，但也必须尊重天竺自己的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宋兰叹道。
大家一齐盯着幽灵账户，当银行重新开始运行后不就，它果然又开始消费了。
百亿……千亿……万亿。
大笔大笔的资金动向，让人汗颜。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账户里的钱用完，想看看如果用完了，它会如何。
账户上还有几万亿，这钱太多，用都用不完。
白歌看了一下就失去兴趣了，随手拿出手机，反复确认。
抛去铃铛和自己，红点确实在银行系统服务器所在的位置。
“宋兰，你们也通过飞天面条神确定了收容物的详细位置，为什么不直接毁掉那个服务器？”白歌问道。
宋兰道：“我们毁过了，它不是服务器，而是里面的一段数据，所以我们怀疑使用账户的可能是个网络幽灵。我们试过了，一旦我们毁掉服务器，它就会立刻出现在分行的服务器里，毁掉所有分行服务器，它可能就会出现在其他银行的系统里。为了防止它扩散，我们没有再继续这种无意义的物理攻击。”
“而且关闭也不行，所以我们才一边开着系统，一边让工作人员拒绝处理，再让银联把这家银行除名，所有电子商务公司的合作终止。刚才我们就是这么做的，仅有这样才能让它不换家的同时，锁住它。”
白歌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这件收容物的判定区间已经被找到了，它所待的系统，必须有交易渠道，哪怕仅仅是柜台当面操作这一种，也必须有。否则会视同服务器被毁掉，从而跳槽到别的系统里。
“归根究底，还是要依附于现实物质，这就好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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